騰虎躍躍欲試的說著,同時還不忘側過身子將耳朵貼了過去,看那樣子,就好像已經做好了被文瀚海叫爹的準備,一張臉上的喜悅也就象是自己多了一個兒子似的。
文瀚海見狀,一張臉頓時陰沉了下來,受了這般的侮辱,要是他的脾氣還能好下去的話,那麼他以後還怎麼在這一片地方混,更何況今天的情況本來是他占著上風,結果現在局麵隱隱約約竟然是被騰虎給帶了過去,這讓腦子本來就不怎麼靈光的文瀚海感覺十分納悶。
騰虎在以前最多也就和文瀚海一樣,兩個人都屬於那種一言不合就動手,能打架從來不吵吵的類型,就算是在剛才,文瀚海也都是已經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結果調動了半天的玄氣沒用上,反而是被三言兩語給罵的回不過神來,這一點倒是讓他十分鬱悶。
騰虎這樣的做法,並不隻是一味的挑釁,雖然騰虎平日裏做事情確實馬虎,但是現在他們的處境並不能讓他繼續去大大咧咧的開玩笑,畢竟這是在人家的地盤上,除非他是想要斷幾根骨頭。雨成江這一幫人在學院中可以說事臭名昭著,一瓶藥效並不好甚至可以說是劣質的丹藥就能賣出如此高的價格,從中足以看出一些東西。學院中的煉丹師雖然說稀有,但也不是少數,並不是所有的煉丹師全部都加入了雨成江的煉丹師公會,但是在學院中並沒有其他煉丹師所煉製或者售出的丹藥,這些都是雨成江所下的限製,如果一旦有哪個人敢將自己的丹藥放在外麵出售的話,那他以後在學院中的日子絕對是不會好過的。
“騰虎,不要磨磨唧唧的,你今天帶著人來我的地盤賣藥,提前給我打過招呼了嗎?還是你把這裏當作你自己的地方了?”文瀚海直接避開了騰虎的話,開門見山的挑起了事情的關鍵。
騰虎一開始的逼問其實就是想將文瀚海的思緒拉開,畢竟這件事是他們理虧,要是一旦挑明的話那麼自己就沒有一點回旋的餘地了,但是現在看來,眼前的這個家夥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頭腦簡單,還知道抓住重點。
見騰虎不說話,文瀚海有些得意的笑了笑,然後將目光轉向了地上茯苓還沒有收起來的丹藥。隻是看了一眼,便是發現了這些丹藥與自己手底下那些人賣的丹藥有何不同,畢竟也是整日都與煉丹師打交道,丹藥的好壞,不用細看,大致的掃一眼就知道好壞。看到那些丹藥的色澤之後,文瀚海的神色微微變了一下,聳了聳鼻子,文瀚海冷笑著問道:“哪裏來的丹藥,說!”
茯苓一下站起身來,捂著臉,柳眉豎起,大聲道:“哪裏來的丹藥與你何幹!?總之比你們整天賣的那些假藥效果好多了!呸!”
文瀚海眼神一凝,身體又往前逼近了幾分,顯得更具有了幾分壓迫性,道:“我在問一遍,這丹藥是哪裏來的,說了,我就放你們離開這裏,否則的話,走也行,但是騰虎,你可就得留點什麼在這裏了!”
說著,文瀚海的一隻手指向了騰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