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鐵門被人大力踹開,撞上牆壁後又震得叮當作響。
言汐也警覺的望向門口,從聲音聽出來,說話的人正是秦少凱。
“白月,你膽子變大了,居然違抗我的命令,偷跑進來。今天你敢違背我的命令,明天,你是不是就敢背叛我了?”隨著話音響起,秦少凱人已經走了進來,陰鷙的語氣像是一把鋒利的刀,架在白月脖子處的動脈上。
“屬下不敢。”白月馬上俯下身,單腿跪在地上。
“你敢不敢不是由你說了算,是由時間。時間,會證明一切。”秦少凱看都不看白月一眼,就越過他,踱步走向言汐。
“他不僅給你披了件衣服,還給你上了藥?”目光落在言汐的臉上,一番審視後,秦少凱的眸光深沉了許多。
“少爺,是屬下自作主張給小姐抹藥的。屬下曾給您提到過,小姐受傷,需要醫治,但您一直沒有理會……”
“你閉嘴!這裏沒你說話的份!”秦少凱一聲暴喝,打斷白月的解釋。轉而又馬上換成一種雲淡風輕,儒雅斯文的聲音對言汐說,“言汐,你騙人的技巧真是高明,連白月這種冷情的人,都為你舍身冒險。告訴我,你究竟是怎麼辦到的?”
“……”他的聲音聽上去明明很溫和,可言汐聽得出,在這溫和的聲音下,掩藏著怒濤洶湧的憤恨。
“怎麼不說話?你到底是用了什麼狐媚手段,勾的白月也為你鞍前馬後?”見言汐沉默,秦少凱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臉與自己對視。
“我什麼手段也不會,是你高看我了。白月他給我送藥,不過是同情我。而你生這麼大的氣,是因為白月違背了你的命令,還是你……在吃醋?”說到最後一句,她故意頓了頓,唇邊蕩漾出一抹譏笑。她激怒秦少凱,要的就是他把怒氣的矛頭對準自己,這樣白月才能安全。
“笑,你還笑?”她居然還在笑!他手指的力度加大了一倍,狠狠鉗著她下頜,恨不得把她的骨頭捏碎,“還有力氣笑,說明你身上沒有一點事。不過等一會,我保證你連哭的力氣都沒有。”
不等言汐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他側頭給白月冷冷地下令:“白月,滾出去——馬上!我不想說第二遍。”
“屬下遵命。”白月怔了怔,擔心地望了言汐一眼,隨即鞠躬站起,大步走出牢房。
鐵門關上的那一刻,言汐的心也跟著顫了一下。
她莫名地感覺到,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會異常恐怖。
“礙事的人走了,我可以開始了。”白月一走,秦少凱馬上鬆開她的下頜,抬手抻了抻領帶,露出了衣領下麵的古銅色肌膚,肌膚紋理細膩,肌肉精鍵,看上去魅力十足。扔掉領帶後,他又開始把西裝上的扣子一顆一顆解開,很快就脫下了西裝,整個寬闊偉岸的身形馬上體現出來。
“你要……你要做什麼?這裏是牢房,你想要女人,出去找情婦去!”此時此刻,他的意圖已經不言而喻,隨著每一件衣衫的脫去,他身上所散發出的危險氣息也越來越濃烈,強大的壓迫感強勢向她襲去。
在這種令人窒息的氣勢麵前,她無法在維持平靜,倉惶地挪著身體,躲向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