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三個人正在自我懷疑,那邊個卻已經停了下來,靜靜的佇立著。
兩人並沒有分出勝負,打了一陣兒就不打了,就這麼的看著,沒有人動一下。
旁邊的三人看著兩人竊竊私語。
“你說他們到底是在幹什麼?兩個人對看著,到底是要幹什麼?”無初小聲的問無褚。
無褚看了眼無初,又看了看場中央的兩個人,沒吱聲,心裏想著,這還能幹什麼,還不就是就不見麵,有點近鄉情怯唄。
可是無初不明白了,沒看到無褚的內心獨白,扭頭又看向冷秋楓,戳了戳冷秋楓,剛想問,就被冷秋楓一句話給堵住了。
“別問我,我也不知道。”
簡單,直接,了當,徹底堵住了無初的嘴。
無初沒招了,一臉懵懂的看著場中央的兩個人,恨不得衝上去,大吼一句:“您老倒是說話啊,這到底是漁翁在後呢,還是直接撤啊!”
或許是聽到了無初的祈禱,場中央的兩人終於開口了。
“你還好嗎?”君樓哽咽的說道。
眼淚婆娑的看著麵前的男子,十五六歲的男子,已經有了成年的影子,更像是前世的那個哥哥,也更像是那個被自己害死的哥哥,也更像那個把自己逐出家門的哥哥,不知道是愧疚還是埋怨,眼神複雜,想要說的話很多,到最後隻剩下這幾個字。
兩年多的時間沒見,或許應該第一時間衝上去好好訴說一下思念之情,可是麵對著越來越熟悉的麵容,越來越熟悉的身影,君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兩年多的時間,總會發生一些事情,尤其是在一個封閉的環境下,除了修煉就沒有人聊天了,當然了,小白是老虎不算。
時間一久,空閑的時間總是會有的,一有就容易想七想八的,之前不想不是因為傻,隻是因為不想去麵對。兩年的時間想的東西了多了,自然不想想的事情也會加入到裏麵。
就這樣,兩年的時間,讓君樓想明白了很多,比如說冥焱有些詭異的態度。那代表了什麼,君樓想的久了也想明白了。
那不就是和第二世的時候一樣嗎,對自己既愛既恨,或者說這一世沒有那麼的恨自己了吧,該是慶幸吧。
君樓忍不住的苦笑,樣子難看極了。
冥炎心裏有些不忍,走上前去,伸手撫平了嘴角,柔聲說道:“不要這樣笑,很難看,都變醜了。”
一句話,讓君樓強忍住的淚水,決堤了。
君樓淚眼婆娑的望著身前的男人,哽咽著說不出話來,冥炎看了極為的不忍心,輕柔的將君樓臉上的淚珠擦拭幹淨,柔聲說道:“不要哭,哭了就不漂亮了,以後都沒人要了!”
“你才沒人要!”君樓惡狠狠的等著冥焱,要是冥焱敢兌一句,君樓就敢上手抓!
冥炎看著強做惡女的小丫頭,無奈的笑了:“好好好,我沒人要,我沒人要!要是我沒人要,樓兒是不是要了哥哥啊?”
冥炎曖昧的看著君樓,弄的君樓特別的羞惱,二話不說上手又打了起來,自然兩人不會下殺手,但是惱羞成怒的孩子可不容小覷,君樓招招厲害,逼得冥炎隻能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