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師傅,你要我來這是認真的?”太玄指著眼前的店子在心裏對著煉聖道。
店子很大,大下午的裏麵還是有著許多人在工作著。鋼鐵撞擊聲連綿不絕。
這是皇城中一家比較有口碑的鐵匠鋪。
“對呀!你要明白,我是煉聖!煉聖是幹嘛的?是煉器的,而煉器在普通人眼中就是打鐵。我身為如今大陸上煉器師的巔峰,自然是要從最基礎來教我的徒弟,不學打鐵怎麼行?”煉聖擺出一副必須學的強硬姿態。
“可是!我為什麼要穿成這樣呢?”太玄指著自己身上破破爛爛,又縫縫補補的一套粗布衣服。
“如果穿你家裏的衣服,別人不把你當神仙供著才怪呢。穿這套衣服出門才更容易體會人情冷暖。”煉聖道。
“哦!師傅!”太玄答道。
“你等一下就直接進去,然後跟著我之前和你說的話和他說。你可以在這裏呆到天黑!記住,晚上一定要回去,你還有四晚的時間去預知未來。”煉聖說了這句話就不再說了。
“那麼……我就進去咯!師傅。師傅?”太玄暗呼幾聲,沒反應。便自己走進了鐵匠鋪裏。
“喂!前天官老爺訂的鐵餅造好了嗎?還有那城守為兒子求的鐵戟也得快點做了。”一位大漢從諸多打鐵台子中走出來,一路走一路吩咐。
“哎!哪家來的小毛孩?”那大漢見太玄走了進來,上前對著太玄道,“小孩,這是鐵匠鋪。你家裏人呢?想必你是迷路了吧!告訴叔叔你家在哪,我把你家的親人找來,把你接回去。”
太蒹葭是位儒將,身材勻稱,五官堅毅,一看便是忠良。
餘琬兒則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美人。
夫婦二人的孩子,太玄亦是一臉清秀的樣子,此時脫了華服,穿上破布衣更是顯得一臉柔弱,清秀。
“叔叔,不是的,我不是走丟了。我是想來當學徒的!”太玄對著那皮膚黝黑,身上肌肉鼓漲的大漢道。
“哦!小家夥想來找工作,是家裏太窮了嗎?”大漢道。
“嗯……嗯呢。我母親病了,整天躺在床上。我父親出門了,這幾年都沒回來。家裏沒吃的了。我不想讓母親餓。”太玄依著煉聖的話說道。
“好可憐的小孩子,不過,來我這搞事的大人也很多,你既然想要弄一個工作,那你就得證明自己不是個麻煩。”大漢看著太玄想了一會,從鋪子裏找來一柄最小號的鐵錘,放在太玄麵前,“你若可以揮動這鐵錘三次,讓我看著覺得你一點都不費力,那麼你就可以來我這兒工作了!”
“鐵錘!”太玄盯著這有他一半高的大家夥,“看著好唬人。不知有多重呢?”
太玄的力量因為封印解除和功法基礎的打牢達到了兩個成人的力量,一身實力已達二流。
這個年紀,這種成就,放在武林上已是怪物。所以,區區鐵錘他並不覺得有多難,隻是想知道這錘的重量。
太玄一把抓住鐵錘,上下揮了揮,心中一估摸。
若成人的極限是可抬百斤之重的物品。那我表現出五十斤就好了。
對著大漢道:“叔叔,好輕啊!能不能換個重點的。要那個,那個,就那個哥哥抓著的!”
“這個?這個可是很重的!”大漢順著太玄的手,看向一位正打著鐵的大漢。
那大漢正舞著一把巨大的鐵錘敲打著一塊鐵培。
“是的,叔叔,就要這把……以前看父親拿著好威風,我也想試試!”太玄依然按著套路說著話。
“你父親也是鐵匠?”大漢道。
“是的!我父親是最好的鐵匠,他打的農具在咱們村可是最受大家喜歡的!不過後來村子沒了,我和家人逃到了這裏。父親留下一筆錢財,就一去不回!如今,這錢也用完了,母親都餓了幾天了。”太玄學著煉聖說的話,一臉無邪地說著這個悲傷的故事。
“唉!叔叔!這個好合手!”
大漢正沉瀝與故事中,見太玄拿著一柄三十斤重的鐵錘自如的揮舞著,大吃一驚。
“你……你!天生神力!”
“小孩,你這是天生神力呀!”大漢如同發現了至寶一般,手拉著太玄的雙手。
“什麼神力?唉,叔叔,我可以來這工作了嗎?”太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