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怕我拐賣你嗎?”司洛依故意調侃道。白小書才不想回答這種在她看來很無聊的問題呢,索性就閉目養神了。
司洛依將車停在了他的一處私人莊園前,看著白小書的睡顏,給人以超脫世俗之感,安靜而甜美,他不自覺的嘴角上揚。他想此刻的她或許就是這塵世的一株幽蘭吧,遺世而獨立。於是,司洛依在白小書還沒醒來之前很快拿出手機拍下了這一瞬間,很多年以後司洛依慶幸著他這一刻的收藏,後來的事始終是個謎,不是嗎?
或許是太累了,若是平時白小書在一個相對陌生的環境中應該是沒有睡著的可能的,但此時卻是被司洛依那“冰冷”的一聲“有事”而弄醒了,是遠在美國的henry打來的,白小書朦朧之間感覺到司洛依語氣間似乎夾雜著些憤怒,等她完全清醒時司洛依已經掛了電話了。醒來後的她有些懊惱,明明隻是想閉下目,怎麼睡著了啊。不過白小書在看到眼前的一切時,就完全沒了剛才的糾結之心了。
在白小書的眼前所呈現的是一處可以說是很有古韻的莊園,給人的感覺似是曆經滄桑卻又不失那獨有的優雅,這就是白小書在看到莊園的第一感覺。“喂,司洛依,你帶我到這來幹嘛,我呢,很忙,沒空跟你這富家子浪費時間。”白小書一陣沒好氣的說。“走吧,進去”司洛依沒多做解釋的說,但情緒很顯然有了不易察覺的波動。
對司洛依來說,這棟莊園不大,但意義卻不同。“這是我五歲生日時母親送我的生日禮物”雖然不是於晴親自設計的,但裏麵的花草很多都是她親自種下的,她在的時候經常會不遺餘力的打理它們。而且知道這的人很少,包括司洛依的父親,司向仁。所以,以前司洛依心裏不開心時都會到這來。聽到這,白小書並沒有驚於司洛依的身份,不是白小書做過了什麼調查,她現在可沒時間做這麼有“技術含量”的事,而是通過這麼些事她也看出了他的身份不凡。雖然司洛依在她麵前總表現得好像很無賴的樣子,白小書對那些富人什麼的了解得不多,但見過不少戴著麵具假麵孔的她,經過這麼些天多少會看出什麼。
可現在令她好奇的是他為什麼要帶她來這,都說“好奇害死貓”,心裏是這樣想的,但嘴上卻馬上將自己心中所想問了出來。過了好一會兒,司洛依隻是一直往前不緊不慢的走,見此,白小書也沒有催他,心說該不會是我長得很像他的媽媽,所以……要說白小書平時也不是這麼離譜的人,這麼的……能想。白小書正在這繼續進行她的幻想大業,可某人卻很不給麵子的給出了答案,“你是我女朋友,所以……當然要帶你來看看啊。”中間真正的原因,司洛依並不想說,他並不希望白小書心中因此而多出一份沉重。
進莊園後,白小書深切感到這莊園的主人一定有一顆對愛情浪漫的心,不過是司洛依還是他的母親,白小書就不能肯定了,但白小書的猜測是司洛依的母親。而白小書現在最大的感受是自己進入了一片紫色的殿堂,她所看到的是美,無法言喻的美,而對司洛依而言,這代表的是——他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