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王宇和林蕭好上了。
很久很久以後,王宇都無法理解,為什麼性格保守的林蕭,會突然在一個喝醉酒的晚上,主動把第一次給他。
也許在打完網吧比賽的那一天晚上,當他問林蕭約的時候,她並不是不想答應,她想要的隻是一個承諾,一個他給不起的承諾。
或者從第一次見麵,兩人就注定了會經曆一段曇花一現的夢境,一夜歡好,卻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漆黑的房間裏,王宇渾身赤裸,他在酒精的刺激下,一遍遍洗禮著林蕭白嫩的嬌軀。
疼痛和輕唱,在一張床單上交織著,上演著,還隱隱有哭聲傳出,林蕭哭道:“你最混蛋!”
林蕭是懂得沉默的女子,饒是這一夜他和她如此接近,她也沒有多索取他一分一毫,連騙她的謊言都不需要。
約莫過了了兩個小時,房間裏安靜了。
黑暗裏,沒有一絲光線。
王宇能從手指上的溫度,和耳邊的呼吸聲,判斷出自己身邊的是誰,他老早以前就狩獵的目標,林蕭!
“我們回去吧。”林蕭趴在他的胸膛上,用臉貼著他的心髒,說道。
此時的林蕭,仿佛沒有受到任何酒精的影響,她很冷靜,又如同月光一樣溫柔。
王宇摟著她,淡淡說道:“睡下吧,明天再說。”
“不!”林蕭斷然拒絕,說道:“王宇,帶我回去,不能讓他們誤會!”
“管他們幹嘛,大晚上的還走哪裏去,他們現在都死在女人肚皮上了呢!”王宇沒好氣地說道。
林蕭卻不答應,她用唇吻他的臉,很溫柔,說道:“王宇,別這樣,答應我,回去吧!”
說話的時候,林蕭打開了燈,意誌堅決。
“你……”王宇看著林蕭的臉,忽然覺得,自己好像錯過了什麼。
“好吧!”他搖搖頭,沒有多想,陪著林蕭穿戴整齊,隨後兩人走出酒店,朝著公寓的方向返回了。
他們回去以後,徐白龍等人還沒有回來。
林蕭低著頭,對他說了聲道別,就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王宇隱約看到貝拉的房間裏麵,燈光還亮著,想來,貝拉也還沒睡著。
他回到自己的房間,自顧自點燃了一支煙,坐在窗口的位置,惆悵地聽著晚風拂過耳際的聲音,還有煙絲一點點焚燒的輕微爆裂聲。
“林蕭啊林蕭,想我一個堂堂七尺男兒,為什麼突然就覺得,對不起你了呢?”王宇看著迷茫的夜色,一時間竟然喟然長歎。
以他的想法來看,在這個炮火連天的時代,約炮神馬的,都是耳熟能詳,你情我願的正常事情,我王宇大俠怎麼能不跟上節奏,成為一代“炮神”?但今天這一炮雖然是打響了,但林蕭的一舉一動,都讓他有一種說不來的感覺。
是我錯了嗎?還是國家的一夫一妻的製度錯了?
他想了很久也想不明白,最後感慨道:“看來應該實行一夫多妻了啊……”
一時間,王宇又成了憂國憂民的有為青年,煙抽完,他惆悵地躺在床上,腦子裏幻想著剛才發生的旖旎的一幕幕,迷迷糊糊沉入夢鄉。
第二天,王宇被一聲雷霆之吼給吵醒。
“王宇,你給我出來!”貝拉的聲音在他門外響起。
夾雜在聲音裏的,是“咚咚咚”的敲門聲。
“別吵別吵,我的祖宗!”本來昨晚就睡得很遲,又和林蕭約了一發,他早已是身心疲憊。
“咚咚咚!”敲門的聲音更加響亮了。
王宇不耐煩地翻起身,納悶道:“今天什麼日子,這妞就不怕惹毛我,大清早的也敢來鬧事?”
他前去打開了房門,臉色陰沉,慍怒道:“祖宗,雷公不打睡覺人,你每個月鬧幾天,我就當你阿姨來了,也就忍了,你再這樣無理取鬧,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但貝拉卻眼淚汪汪地看著他,說道:“王宇,你這個大騙子!”
王宇還沒有意識到貝拉說這話有什麼問題,說道:“我們不是說好了的嗎,不許再跟我提王宇!”
貝拉淚眼婆娑,身體激動得顫抖不已,沒完沒了地絮絮道:“王宇,你這個大騙子!”
“你鬧夠了沒有,我很困呢你造不,自個兒玩去,別惹我!”王宇說完,就碰的關掉門。
“真是鬧心!”他搖搖頭,就準備睡一場回籠覺,剛邁出腳步,突然腦子一醒。
她怎麼知道我是王宇?
刷!
冷汗滾滾流下,一陣天旋地轉的感覺令他腳步飄蕩,站立不穩。
“咚咚咚!”
敲門聲又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