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縷陽光從窗外射了進來。
令東來被溫柔的陽光驚醒,剛想起身伸個懶腰,卻見身邊的美人用無限柔美的手臂側支著身體,用一雙妙目直直的看著自己:“東來,你醒了?”
“嗯!”
透過輕紗的陽光照在美人胸前的兩點紅蕾上,那兩個的更加的動人心魄;再加上雪白如脂的藕臂,還有那完美得不可挑剔的曲線,無不在挑撥著令東來最後的底線。
不由自主的,令東來一隻作惡的大手已經攀上高峰,就在那點鮮紅的一點上溫柔的摩挲了起來,邪惡得可以。
“嚶嚀!”
美人一聲呻嚀,雙手不由自主地環抱起令東來,那貼身的肉感直接把令東來最後的屏障給捅破。
“啊!”
美人被令東來的粗暴舉動刺激到了,發出一聲天籟般的聲音。
“東來…”
美人最後的呼喚是徒勞的,心誌完全融合在她身上的令東來已經開始了最後的征途。伴隨著一個灼熱的神光,令東來用力的向朝美人融合進去,屋裏麵或嬌嫩,或威猛的聲音響成一片,驚起了外麵兩隻穿花的蝴蝶。
雲收雨住,美人癱瘓在令東來的身上爬了下來,身上香汗淋漓,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中退出來。全身是汗的令東來緊緊的摟住了美人,緊緊的擁吻著她,一雙手,也在她的身上遊走不定。
激.情過後昏迷中的美女那種睡著時的美態,直如傳說中的貴妃春睡圖一樣,讓令東來著迷。看著她那紅嫩的櫻唇,如成熟水蜜桃一般,令東來心裏一蕩,二話不說就用力的吻了上了去。
細細的品味了一會那種成熟美婦的香甜。順著光滑筆直的向下,一直舔到如玉般秀氣可愛的小腳,再順著後麵舔了上來,一直舔到美人的耳垂,看到她的眼皮輕輕的抖動,令東來一笑,在美人的胳肢窩裏輕輕一撓,美人咯咯的笑了起來,一邊求繞,一邊用力的貼上了令東來。那種成熟而完美的味道,讓令東來癡迷不已,甚至於一聞之下就迷失在之中。
她,就是令東來的妻子商秀珣。
小別勝新婚,一打定主意就不想回頭的商秀珣在飽嚐離別和思緒痛苦之後,在看到令東來的身影出現在夕陽之中的那一時刻,她就認定了這個不可能陪伴她終生的武學宗師。
而當令東來看到商秀珣之時,瞬間產生一種回家浪子的情緒來。
就這樣,商秀珣成了令東來的妻子,名正言順的妻子;而成功晉升大宗師的令東來自然成了飛馬牧場無可挑剔的新主人。
三年時間眨眼而過。
令東來知道現在已經是最後的時刻了,三年的溫柔讓令東來徹底地沉淪,忘記了江湖的恩怨情仇,忘記了自己的真實身份,也忘記了自己穿越過來的最基本任務,全身心地投入到愛人的身上。
“要走了嗎?”
商秀珣帶著一絲惶恐問道。
她的心裏是多麼地期盼令東來應“不”,或者搖頭,但商秀珣也知道這是她的一相情願,一翻奢想罷了。以令東來今時今日的修為和地位,以令東來所表現出來的眷戀和矛盾,身為妻子的她,同床共枕已有三年的她,如何不知令東來是不想離開,但他是不得不離開。
“好好照顧好自己!”
令東來輕輕地在商秀珣的額頭上一點,如同蜻蜓點水,隨後就看向那帶著希望而來的朝陽。
隻可惜,令東來怎麼也看不到任何的曙光。
或許令東來根本不想眼前的朝陽升起來,大地永遠處於昨天之中。
奈何,曆史的齒輪是不可轉移,不可違背的。
商秀珣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令東來慢慢地消失在朝陽之中,如同他來的時候,隻不過是鏡頭逆轉罷了。
…………
江陵。
蕭銑今日在此建都稱帝。
原本蕭銑早就計劃在嶽陽建都稱帝的,但是自從三年前“小宗師”令東來的神秘失蹤之後,寇仲的動作就有若一浪接一浪,一浪比一浪瘋狂:先是滅掉苟延殘喘的李子通和宇文化及;緊接著協助河北梟雄竇建德吞噬掉江河日下的李密,把版圖擴張到李唐的腹地,讓兩隻北方猛虎正麵火拚;不久之後,寇仲親自斬殺了江淮軍第二把手輔公佑,收編杜伏威的數十萬江淮大軍,聲威如日中天。現在,整個江南地區就隻剩蕭銑和林士宏的兩大勢力有資格與寇仲對抗一下而已,但也僅僅是稍微,天下間能阻止寇仲問鼎天下的隻有李唐和突厥大軍而已。
一心想做皇帝夢的蕭銑終於忍受不住這種處處手製的日子,妄圖登基為帝,大封群臣來鼓舞所謂的士氣。
今天的江陵熱鬧非凡,群臣薈聚,一萬禦林軍整裝待發,一個個都是昂首挺胸,乍看之下好生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