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原與波才對視十餘天,見波才死守不出,馬原本想強攻。但考慮波才手下有太平道十萬之重!隻能兵進長社,與皇甫嵩會師一處。
皇甫嵩見馬原前來,慌忙對馬原施禮道“拜見車騎將軍,將軍能來,破黃巾已不遠了。”
馬原聞言笑到“左中郎將大人不必如此。還是想想如何破敵才是。如今波才有太平道數十萬,卻又龜縮不出,強攻之下,必會死傷慘重呀。”
皇甫嵩聞言笑到,“黃巾龜縮不出,無非是懼怕將軍雄威,想要賊軍出城,也不是無法可行。隻是怕要委屈將軍了。”
馬原聞言眉頭一皺,“這是何意?莫非是……”
皇甫嵩見馬原略有猜中之意,微微苦笑道“將軍可以裝病,讓兩位夫人與李元霸將軍不再露麵。黃巾聽聞後,必會當真,到時黃巾兵出汝南,我等便可與之爭鋒了。”
馬原聞言微微一笑道“就這麼辦吧,程咬金,你去假傳音訊,就說我因為未曾手刃新文禮,怒火攻心,目前生死不知。波才讀過些兵發,必會趁勢兵圍長社,到時隻要黃巾出城,便可設計將黃巾殲滅!”程咬金慌忙領命而去。
於此同時,新文禮經過十日顛簸,終於被送到冀州廣宗。
新文禮見到張角,慌忙跪地道“見過天公將軍,文禮有負將軍厚望,敗於馬原之手,如今豫州已經無人是馬原之對手了。波才渠帥派我回到冀州,將此事告知將軍。請將軍早做防範。”
張角麵帶威嚴的開口道“這馬原真有這麼厲害?一千士卒破南陽,已經丟盡我太平道臉麵。此人後來討伐陳勝,某以為陳勝定然能拖住他一些時日,不想陳勝竟然也敗在此人之手。此人必是我太平道的大敵呀!若是此人能唯我所用,何愁大事不成。”
此時張角坐下劉辟眼珠一轉道“天公將軍,要將馬原收服並非不可能,聽聞馬原手下有兩個巾幗女將,乃是馬原妻妾。馬原又與蔡邕之女蔡琰有婚約在身,可見馬原是個愛美女,不愛江山人,對美女有所喜好。將軍有張倩,張寧兩位聖女,兩位聖女都有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可書信馬原,封其高位,賜其婚約,馬原多半會來投效。”
張角聞言眉頭一皺道“若是此人願意來投,做我女婿,也不是不可!那你覺得,兩位聖女中那一位能賜予馬原?”
劉辟心中暗思,張寧之美猶在張倩之上,嫵媚而不失清秀。自己對張寧垂憐已久,絕不可將張寧給了原。當下說道“張倩聖女柔美,必定能得馬原喜愛。我看張倩聖女最為合適。”
此時樊噲虎目一瞪道“劉辟,你少在這假惺惺,你是不是怕死,才讓天公將軍獻女的!若是漢軍中有人與馬原一樣,我等是不是要再讓天公將軍獻女呀!什麼勇冠三軍,我看未必,那馬原若是敢來,某必要讓他成為某刀下之鬼!哼。”
樊噲此時心中正在沉思,聽聞馬原妾氏樊梨花,與自己的妹妹同名,該不會就是自己的妹妹吧。若是真的是那就麻煩了。樊噲自知樊梨花武藝猶在自己之上。那馬原的武藝,便更不用說了。
此時張角坐下王彥章開口道,“樊噲將軍說的對,此人就算再過勇武,我等也不是手無負雞之人。怎可講他人誌氣,滅自家威風。他若是敢來冀州,看我槍挑了馬原便是!”
張角聞言大笑,“我有樊噲,王彥章二人在此,無憂也。”
劉辟臉帶不肖,心中暗道“哼!一群有勇無謀的匹夫,不送更好,等你們兵敗之時,兩個美女便都是我的了!嗬嗬嗬嗬!”
此時汝南城中,波才聽聞馬原因為新文禮陣前侮辱,未能斬殺新文禮而怒火攻心,頓時大喜。吩咐汝南十萬黃巾,兵圍長社,欲要趁勢攻下長社!
此時長社已經被圍的水泄不通。皇甫嵩站在長社城上,忽然感覺一陣冷風吹過,頓時心生一計。前去找馬原商議去了。
此時馬原正躺在屋內,假裝生病,見皇甫嵩前來,馬原微微一笑道“想必黃巾已經出城了吧!”
皇甫嵩聞言答到“不錯,某剛才觀察敵軍,見黃巾十萬大軍屯兵一處,突然有大風吹起,將軍可繼續裝病,待夜色落幕,我等便可偷偷跑出城外,火燒黃巾。此戰必然大勝!”
馬原聞言一笑,心想看來波才始終逃不了被皇甫嵩火燒的命運。
天色漸漸落幕,長社城門偷偷打開了一人多寬,從城內跑出兩千多人,這兩千多人各各肩上掛著弓箭,正偷偷朝黃巾大營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