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你快點走!”婉兒拉著陳澤的衣角急忙地說道。
陳澤的臉色淡然,隻是心中有一股怒氣,他冷眼看著包圍起來的官兵。
手執長槊的官兵看到陳澤突然抽出一把大刀,都停頓了一會,隨即一人說道:“原來也是土匪,殺!”
聲音才剛剛落下,官兵迅速動手,轉眼之間就有三把長槊刺到陳澤的身邊。
陳澤害怕,他害怕死亡。
越是害怕,就越要反抗。
陳澤緊緊地握著手中的刀,腦海中回憶剛剛學來的刀法,胸前的玉佩突然發熱,熱流瞬間為流遍了全身。
眼前的長槊,速度也是變慢了,陳澤突然一刀揮出,一把架擋下三把長槊。然後抽刀回防,順手一拖。
鮮血飛濺,一人已經在他的刀下倒下來。
殺人了,陳澤他殺人了,他也想過自己總有一天會殺人,卻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那麼快。隋唐時代區別於他那個法治社會,在這裏殺人是絕對沒問題。
隻是,這是陳澤第一次殺人。
鮮血飛濺在陳澤的身上,血腥味馬上進入鼻子,讓他有一種想要吐的感覺。
陳澤也知道自己絕對不能吐,否則就沒有生還的餘地。
被陳澤殺了一人,其他官兵仿佛看不到,馬上又提起長槊往陳澤刺過去。陳澤連忙醒悟過來,手中的刀一揮,刀在黑夜中泛起一片刀光。
刀光雪白的,刀光之下竟然也升起一股刀風,一刹那擋在陳澤麵前的長槊被陳澤一刀砍斷。
陳澤也想不到自己能有這般能耐,但是他知道一定是玉佩,還有自己剛剛學來的刀法的厲害。
想到此處,陳澤馬上回刀,將婉兒和杜老頭護在自己的身邊。
由於陳澤剛剛才將繁瑣的刀法學會,使用出來免不了生疏,可對付這樣尋常的官兵已經足夠。況且在陳澤身上,還有一塊玉佩在源源不斷地為自己補充體力。
黑夜的刀光,就像一片月光,無人能擋,陳澤很快就將婉兒和杜老頭拉到屋子裏麵。那些官兵被殺怕了,沒有一人敢上前,隻是圍在外麵。
陳澤立在大門,有一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
他已經無視自己身上的鮮血,因為他已經知道要不是別人流血就得自己流血,弱肉強食。
“大哥哥!”婉兒來到了陳澤的身後,輕聲說道:“大哥哥,你先走,不要管婉兒。”
“傻丫頭!”陳澤一直繃緊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隨即又淡淡地說道:“我們生則同生,死則同死。”
說罷,他又是一笑,因為他發現自己突然變得偉大起來。
“大哥哥……”婉兒的淚水在泛濫。
杜老頭,自從被陳澤拖回屋子裏麵,就一直像一根木頭,一動不動。
過不了多久,官兵就發動了第二次攻擊,一瞬間已經有了十多人來到了陳澤麵前。陳澤一抖手中的刀,刀光瞬間就將最先靠近自己的官兵擋下來。
“砰!”正在陳澤抵抗強行衝破大門的官兵的時候,屋子的後方被破開,十多個官兵馬上進入,隨後婉兒就是一聲驚叫。
“混蛋!”陳澤揮刀回手,一刀就砍下一人,然後快速回手來到婉兒的身邊,將婉兒護在自己的身後,靠在牆邊。
破屋進來的官兵拿的並不是長槊,而是陌刀。很快,手拿長槊的那一隊官兵又來了。
差不多有二十人,將陳澤和婉兒兩人包圍起來。
盡管陳澤有玉佩的幫助,能夠不耗體力,倒是那麼多人,打起來也是麻煩。刀槊無眼,被對方砍一刀或者刺一長槊,自己恐怕就喪命在此。
“殺!”
隨著一人發號施令,長槊已經往陳澤刺過去,在長槊的底下,還有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