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手執長槊,身穿戰甲,他站在眾人前方,虎目生威,盯著陳澤看。
陳澤隻看此人和宇文化及又幾分相似,而且容貌俊美,身材魁梧,氣勢不凡,頗有大將的風範。
“你就是陳澤?”少年冷淡地說道。
“不錯,你又是哪位?我從來都不和無名小卒交手。”既然對方對自己如此冷淡,陳澤也不會對對方溫柔。
“哼!”少年似乎永遠都隻是高冷的,他隻是冷冷地說道:“你隻要記得我就是殺了的那個人,宇文承基。”
“宇文承基?”陳澤想了想,說道:“你和宇文化及是何關係?”
宇文承基說道:“家父。”
原來是宇文化及的兒子,陳澤知道宇文化及有一個杜撰出來的兒子宇文成都,隋唐第二猛男。不過,要看這個宇文承基,陳澤在他的身上也能夠感受到危險,這個宇文承基雖然不是宇文成都,恐怕也是一個猛男。
因此,陳澤也不好看輕這個對手。
“宇文化及是傻瓜,想不到他的兒子也是傻瓜。”陳澤大笑道。
宇文承基聽罷,手中長槊一揮,遙指著陳澤,說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說的話隻會加快你的死亡。”
他整個人都表現得很高冷,所說的話都是帶著冷冷的殺氣。
陳澤心中輕輕一震,然後笑道:“我說你們父子都不過是傻瓜。”
他絲毫都不懼怕宇文承基的威脅,他繼續說道:“你們找我,無非是為了那個東西,或者是報仇。如果我死了,你們還能夠得到那個東西?”
宇文承基還是滿臉的冷淡,麵無表情。陳澤就奇怪,怎麼宇文化及會有這樣奇怪的一個兒子。
陳澤又是笑道:“其實你對上我的沒有多大的把握,否則也不會帶了那麼多人來,對不對?”
這句話落下,宇文承基一直沒有表情的臉終於都皺了皺眉頭。外麵都流傳著陳澤如何的厲害,他為了保險起見,還多帶了一些好手。而他並不知道,陳澤也是害怕這個對手。
大街上,頓時又恢複了沒有任何的聲音。剛才還零星點起來的燈火,現在都滅了,街道兩邊的房屋也是死一般的沉靜。
宇文化及家族在東都也太強大了,強大得沒有人敢說話。
突然宇文承基提起長槊,低聲呼喝了一聲,直接就飛身向著陳澤衝過來,其餘的人都退後為宇文承基讓出一條道。
長槊在宇文承基的手中,宛如一條遊動的長龍,與空氣的摩擦發出“呼呼”的風聲,奮力地往陳澤攻擊而來。
長槊還沒到來,帶動的空氣已經往陳澤吹來,幾乎讓陳澤感覺到窒息。
“好強!”陳澤心想,這個宇文承基比起宇文化及等三人都要強,說不定此人就是那個隋唐第二猛男的原型。
宇文承基果然是一個猛男。
麵對強敵,陳澤已經收回他那種害怕的心理,身體鎮定自若,身上的衣服突然無風自動。
陳澤也動手了,他直接就往宇文承基的長槍衝過去,身體一晃已經躲開了刺來的長槊。他的手中沒有刀,但是他以自己的手掌為刀,再一步迫近宇文承基,一手往宇文承基的手腕切下。
宇文承基的臉色變了變,他似乎也想不到陳澤竟然有如此淩厲快速的動作。在兩人短距離之下,宇文承基仍能夠抽回長槊,奮力往陳澤切來的手刀打落。
陳澤你身體如同遊魚一般,一個翻身已經躲避了長槊,然而宇文承基也不是容易對付的主,反手又是一記打下來,迫使陳澤連忙舉手抵擋。
“啪!”
陳澤舉手抵擋了宇文承基的長槊,隻覺得整個手臂像是被千斤之重的東西壓下來似的,骨頭都快要碎裂。
接著陳澤忍著疼痛,反手一抓長槊,身體隨著長槊直接來到宇文承基身邊,以手使出刀法,一手往宇文承基打過去。宇文承基一驚,陳澤的身體壓在自己的長槊之上,長槊幾乎要脫手而出。
陳澤嘻嘻一笑,整個人都要撞入宇文承基的懷中,宇文承基連忙將自己的長槊抽回,同時一掌要貼近陳澤的胸膛打落。陳澤突然出腳踢在宇文承基膝蓋後方,宇文承基哪裏想到陳澤會有此一招,腳一軟幾乎就要跪下,他的一掌也隨之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