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樂壽的皇城離開,也有一天的時間,竇紅線沒來找過陳澤,陳澤也不離開樂壽,隻是要做什麼,沒有人知道,甚至是宇文承基。
宇文承基不知道陳澤要做什麼,明明呆在樂壽都沒有任何事,而且宇文承基也知道,陳澤要急著去突厥,突厥的可敦在等著陳澤,隻是陳澤無動於衷。
雖然宇文承基不知道為什麼,可他自然陪著陳澤等下去,因為陳澤不離開,他宇文承基也不知道要做什麼。
一直到了這天的下午,突然有塵埃的人來報道,東都來信,竟然讓回去東都,驅逐王世充,至於驅逐王世充之後,什麼都沒有說,而且陳澤也看得出,信是出自盧楚之手。
東都距離樂壽,也有一段距離,盧楚送出的信,當然沒有那麼快到達,可是陳澤有塵埃,塵埃無所不知,所以直接將信攔截下來,快速將信帶到樂壽,所以陳澤才能夠看到信。
“當初在東都,王世充驅逐我的時候,楊侗一句話都不說,現在王世充當權,威脅到他們,他們竟然要讓我回去,真是可笑。”陳澤搖頭說道。
“將軍你威名遠揚,要解決東都的問題,甚至是重整隋朝的山河,也必須依靠將軍你的能力。”宇文承基說道,在陳澤的身邊,宇文承基說的話也越來越多了。
“重整山河,現在的天下,早已經千蒼百孔,如此山河,怎麼能夠重整?”陳澤無奈地說道:“我不是聖人,很多事情我也做不到。”
宇文承基說道:“將軍雖然不是聖人,可是將軍你有能力。普天之下,能夠值得信任,而且可以的對付王世充的人,也就隻有將軍。”
陳澤說道:“你真的太抬舉我,不過我要對付王世充,應該還可以。”
“那麼將軍你打算怎麼做?”宇文承基說道。
“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陳澤居然反問說道。
宇文承基猶豫一會,說道:“楊廣雖然死了,可隋朝也不算滅亡,而東都,可以說是隋朝最後一處所在,如果將東都據為己有,可以繼承天下正統。”
“你真的是這麼想?”陳澤說道。
宇文承基一愣,然後連忙說道:“屬下知錯。”
陳澤笑道:“錯?你根本就沒有任何錯誤,你說的也是實情,否則王世充也不會咬住東都不放。”
宇文承基說道:“將軍說的是。”
陳澤笑道:“宇文承基,我記得你以前是很高冷的,也就是冷冰冰的樣子,現在並不像你,真是想不到。”
宇文承基現在,都是對陳澤言聽計從,確實讓陳澤覺得詭異。
宇文承基說道:“屬下也不知道為什麼。”
陳澤揮揮手,說道:“算了,你去睡覺吧。”
“屬下告退。”宇文承基退下了。
等宇文承基離開之後,陳澤才說道:“梁老,來了還鬼鬼祟祟的,不像你的作風。”
“陳將軍,你的實力,可是越來越厲害了。”突然有一個聲音出現在房間之內,來的人真的是梁老,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陳澤的房間裏麵。
陳澤說道:“承讓了,不知道梁老你深夜來訪,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