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叮鈴,叮鈴……”電話在響。
淩波看了看,是精神病院那位主治醫生的。
“您好,我是淩波。請問您有什麼事情?”淩波問道。
“淩波記者嗎?我要告訴你一件重要事情。昨天晚上,那位失憶人突然失蹤了!”那位醫生說道。
“突然失蹤了?”淩波大吃一驚。
“淩記者,你知道的,那位失憶人到了精神病院,一直很配合,一直想讓我們幫他找到記憶。所以我們對他沒有采取控製措施。這幾天給他檢查身體,他也很配合,等著做手術。我們毫無防備。昨天晚上護士查房,不見他,還以為他去廁所了,或者別的地方,沒有在意。沒有想到再也找不到他的蹤影了!”主治醫生說道。
“哦,這樣啊……”淩波感覺有點莫名其妙。
“怎麼辦呢?淩記者?”那位醫生問道。
“報警了嗎?你們趕快報警,讓警察協助尋找。我們也會運用媒體力量,呼籲民眾進行尋找。”淩波說道。
“好的,我們馬上報警。”那位醫生說完,掛了電話。
病人怎麼會逃走呢?
他明明很配合,要取出大腦裏麵的芯片。那個芯片是用來控製他的,同時也能夠定位他的位置。
是不是他的那些組織發現了他的位置,重新控製了他?
淩波想給陳凡打個電話。又想精神病院的人肯定已經告知了他這種情況。還是給東方傲說一聲。
“東方教授,有一個消息……”淩波撥通了東方傲的電話。
“什麼消息?這麼一大早就打電話!還是睡眠時間吧。”東方傲說。
“東方教授,現在是上午八點半,已經過了睡眠時間吧。東方教授,那個失憶人,昨天晚上突然失蹤了!”淩波說道。
“哦,”東方傲懶洋洋說,“手術不做了嗎?急著走啊!”
“你在說什麼?東方教授,我懷疑那個失憶人不是自己走的。他的大腦不是受到控製了嗎?會不會是被他那個組織召喚走的?”淩波問道。
“有可能吧。”東方傲打了一個哈欠,“好困呢。”
“您一點不著急嗎?那個人很危險啊!他如果重新被那些組織控製,他的生命就會受到威脅。”淩波說道。
“他已經沒有記憶了!有什麼危險的?那些組織想要殺他已經下手了!沒有下手就是在利用他。”東方傲說。
“可以見個麵嗎?我想向你了解一點事情。”淩波問道。
“我還在睡眠時間。還有,我說過,這些事情你不要參與。這不是你一個記者能夠幹預的。以後睡眠時間不要打擾我。”東方傲說著,就要掛電話。
“東方教授,我今天上午要去南亭學校。我一個同學讓我幫她辦理學校檔案。我想見見您,向您請教一些問題。”淩波說道。
“怎麼這麼煩呢。擺脫都擺脫不了了!被記者纏上這麼麻煩嗎?”東方傲說道,“十一點,我還在狀元樓等你。今天我做東好了!”
淩波笑了笑,“好的,謝謝您。回頭見!”
……
有個同學工作聯係到了廣州。人已經在廣州那裏上班了,辦理調動手續需要學校的證明材料,發郵件請求淩波幫她辦理。
淩波按照郵件上麵標明的材料,到學校校務處蓋了章。
“是不是還要寫上‘同意’這樣的字?然後寫上證明人,時間?”淩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