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讓淩波到他屋子裏休息一會兒，喝點熱茶。
“考察得怎麼樣了？結婚吧。這樣熬著算什麼？爸媽嘴裏不說，背後催了多少回了！來吧，抱一個！”
陳凡說著上去抱著淩波。淩波說“你做什麼”，陳凡已經把淩波抱到床上壓在身下，一個勁親吻起來。
“討厭死了！讓我到你家做這個？”淩波掙脫出來。
“結婚吧。淩波，我真的好想跟你一起。你不想和父母一起住，我在西部中心那邊還有一套房子，我們可以在那裏住。先說想不想？”陳凡問道。
淩波說：“急著結婚幹什麼？不是說過一段嗎？”
陳凡說道：
“過一段就過一段。你一個人住宿舍算什麼？我把那邊房子收拾一下，以後就搬過去住，好吧。”
淩波想了想，說：“那樣也行。搬過去也好。”
陳凡開心說道：“那我就快點收拾，迎接老婆過去。”
陳凡忍不住又抱著親了幾下。笑道：“不知道多想！總是這麼折磨我！”
淩波說：“一會兒送我回去。我下午還有材料要寫。你不知道，報社要寫好多材料，還有內參，很辛苦的。”
陳凡說：“我知道。”他忽然想起東方傲的事情，對淩波說道：
“淩波，有件事情，我想給你說一下。”
“什麼事情？”淩波看陳凡那樣子，問道。
“關於東方教授。”陳凡頓了一下。
“東方教授？東方教授什麼事？”淩波問道。
“淩波，我知道東方教授是個好人。我也很敬佩他。我知道在處理‘失憶人’這個事件上，東方教授也幫了不少忙。你對他的印象也很好。不過，公對公，私對私。我們做警察的，公私分明。養殖場附近曾經有過一次鬥毆致死案，兩年前發生的。現在有一種不利的證據，指向了東方教授。”陳凡說道。
淩波聽了這話，感覺非常吃驚。
“東方教授那樣的身份，他怎麼可能去參與什麼鬥毆？他去做什麼？爭風吃醋？還是爭奪地盤？他需要什麼？是不是搞錯了？”
陳凡說道：
“我也希望是搞錯了！可是不可能。我派人去查了，當時在鬥毆現場目擊過凶手的，我們已經找到了一個，他指認了東方教授。我了解的情況，東方傲和大雅那個集團公司的韓總，現在已經死了……就是和那個韓總有過節，可能是爭一些股份，還是爭一個女人。具體不清楚，東方教授當時是出現在那個鬥毆現場的。”
淩波說道：
“東方教授去爭一些股份？還是爭一個女人？你別胡說八道了！你相信嗎？”
陳凡說道：“我當然不相信。不過，既然已經有人指證，東方教授總要說明白的。”
淩波張張嘴，不知道怎麼替東方傲辯護。
陳凡從包裏取出一張紙樣，問淩波：“見過這個嗎？”
“小針刀？”淩波驚訝地叫了起來。
“那天晚上，那個黑衣人使用的是這種武器嗎？”陳凡問道。
“我看不清楚。是這種嗎？”淩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