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嘯風哼了一聲,開口道:“給我也拿一百壺酒來!”
夥計傻了,半天不動地兒。
林嘯風一拍桌子,“你聽到沒有?剛才有人要一百壺酒,你就給準備,我要就沒有嗎?如果拿不出來,幹脆把酒樓的招牌摘下來算了!”
此時老板也跑過來,接口說道:“林將軍也讓我們把酒樓的牌子摘掉,上麵寫上:‘這裏隻賣一壺酒,多了不賣’嗎?”
林嘯風一愣:“我什麼時候讓你們寫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我讓夥計給我上一百壺酒,方才不是有人要過嗎?為什麼我要就沒有?”
酒樓老板嘴咧得更大了,勉強笑道:“林將軍,您不知道,剛才我說的那句話就是那個要一百壺酒的姑娘說的,我們這裏實在沒有那麼多的酒壺,剛才都是借來的,剛剛還回去,你看……”
夥計突然聰明起來,“老板,我們沒有酒壺可是有酒壇子啊,林將軍,給您拿兩壇好酒行不行?”
林嘯風被他們說的摸不清頭腦,點點頭:“算了,算了,就用酒壇子吧!”
酒樓老板長出一口氣:“林將軍,還是您大人大量,方才那位姑娘,非要一百壺酒不可,哎,看來,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看來這酒樓老板也讀過幾天書,感慨之餘,居然想到這樣一句話,幸虧沒讓水漣漪聽到,否則他這酒樓可真危險了!
林嘯風喝了幾杯酒後,突然問一旁伺候的夥計,“聽你們方才所說,那個要一百壺酒的是個姑娘?”
夥計忍不住笑了,“不錯,是一位非常美的姑娘,恐怕這洛陽城再也找不出一位像她那樣美貌的姑娘了呢!而且這位姑娘也是個性情中人,肯定是有什麼不如意的事,否則也不會來這酒樓裏大鬧了!”
林嘯風點點頭,心裏歎道:“人生在世,不如意的事常十之八九,若是能鬧一鬧,就忘了那些不如意的事,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呢!”
夥計見林嘯風微微點頭,又笑道:“那位姑娘說不定將軍還能有機會見到!”
林嘯風看他一眼,用目光詢問。那夥計接著說道:“我想那姑娘大概是李將軍的紅顏知己,李將軍對她關愛之極,今天她喝醉了,就是李將軍把她從這裏抱出去的!”
林嘯風心裏有些詫異,一直沒聽說李毅然什麼時候有了心上人,看來是自己對朋友太不關心了,這段時間都是大家陪著自己,自己卻很少過問他人的事,過幾天得要好好的向李兄弟慶賀一下了!
李毅然把水漣漪抱出酒樓,叫了一輛馬車,把她送回家裏。一路上心裏躊躇,不知道這件事該不該向林嘯風提起。雖然知道林嘯風對水漣漪並未忘情,但是林府正在準備為林嘯風大辦喜事,若是在這個節骨眼上把水漣漪的事說出去,恐怕掀起的波浪就太大了。可是若是不說,自己豈不是做了小人?
李毅然左右為難,隻得先等水漣漪醒了再說。
水漣漪這一睡又是半天的光景,醒來時已是傍晚時分,隻覺頭痛欲裂,口幹舌燥,所以一連聲的叫道:“老爸,姐,我渴死了!我要喝水!”
功夫不大,有人把水送到了她的嘴邊,水漣漪痛痛快快的喝了一氣,這才睜開眼睛。見眼前不是老爸,也不是姐姐,卻是李毅然端著茶杯站在眼前,不由詫異起來,“李大哥?你怎麼在這兒?……我怎麼在這兒?我在哪兒?”
這一連串的莫名其妙的問題,弄得李毅然無法回答。過了一會兒,才說道:“水姑娘,你今天在酒樓喝醉了,我把你帶了回來,你忘了嗎?”
“啊?我喝醉了?我會喝酒嗎?”也不知水漣漪是在自問還是再問李毅然。李毅然搖搖頭,苦笑不已,心裏說:“這樣一個單純的女子,怎麼能是妖呢?”可是心裏忽然想到酒樓老板說的那件事,想了又想,還是決定弄個水落石出。終於忍不住問道:“水姑娘,聽說你今天把一個男子給打倒了?你到底用的是什麼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