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紫斂看著端坐在她房間的某人,心中一驚,他怎會來,幸好,在路上便已換好了,否則,真不知如何說。
君瑾夜眼帶笑意,“不知,斂兒,去了哪兒?怎不與為夫一起。”
“王爺,說笑了,妾身能去哪兒?不過是在這王府中隨便一逛。”沐紫斂揚著明媚的笑意,走進房內。
“可為什麼,在王府中找了半日,卻沒看見斂兒的身影。”起身,摟過走進來的人的腰肢,再次坐下。
沐紫斂突然覺得,這人,根本就是濫情,連她這種樣貌的人,還這般調戲。
回一一笑,“王爺,許是派來的人,剛好與妾身錯開了,所以沒有看見妾身。”
“是嗎?”君瑾夜挑眉,擺明了不信。
“王爺,若是不信,不管妾身說什麼都是無用。”臉上雖帶著笑意,眼神當中卻透露出淡淡的委屈。
“既然,斂兒都怎麼說了,我怎會不信。”增加了手上的力道,他可沒忽視,她懷中人抵抗的力道。
“王爺,妾身還記得當日簽訂的合約。”揚著笑,她發現了他話中的改變,本王與我雖隻有兩字之差,意思卻很大,淡淡的說著,意思不言而喻。
“斂兒,以後,喚我夜吧!”似是沒聽到她的話語,淡淡的說著。
沐紫斂訝然,這人怎麼一回事,她自以為能摸透人的想法,雖不摸的盡,但還是猜的出些大概,可他,她一絲也不懂。
心中雖如此想法,臉上依舊帶著淺笑,“王爺,妾身惶恐。”淡淡的一句,她想他意思應該明白。
“斂兒。”頭埋與她的懷中,帶著些許撒嬌的意味。
“王爺,”看著懷中的某人,輕輕的推著他,“別忘了我們的合約。”沒有任何偽裝,語氣帶著強硬和冷然。
看著從他懷中逃出的人,抬起頭,帶著笑,“斂兒,何必這般提醒。”
“妾身怕王爺會忘,我們那個半年之約。”說的明白,她總覺得這人不簡單,有什麼不簡單,她也說不清楚,隻知道,不能遇他有任何瓜葛。
“斂兒,你似乎本就不想嫁與我對吧!”看著她,問著,若是想嫁,何來有那份合約。
“想與不想,有何區別。”看著他,淡淡的說著,她突然覺得,她現在似乎和那白衣之人,有些像。
“還真沒區別。”笑著,摸了摸沐紫斂的頭,“下星期的皇宴,你需安排個節目。”
挑眉,不解,這與她何來關係。
似乎是知道她心中的想法,“今年的壽宴,是龍國和晉國聯姻的第一個宴席,龍國和赤國都會派些在朝廷中較有地位的人,這個意思你明白了吧。”
沐紫斂低頭,這個永安公主的身份真讓她煩躁,福了福身,“妾身明白了。”
“那斂兒記得準備。”說完,君瑾夜看了她一眼,而她仍舊低著頭,收回目光,轉身離開了。
沐紫斂抬起頭,看著君瑾夜遠去的身影,她必須把她的事完成,她什麼都不要求,隻求能尋回個自由,活的安好。
旦日
沐紫斂坐在椅子上,右手拿著毛筆,若有所思著。
“王妃,你這是在?”走進房間的煙兒,看著坐在書桌旁,拿著筆,卻一直未下筆的人,雙眼充滿這疑惑。
“我是在想,這宴會上我應該表演什麼。”語氣中充滿著無奈,這宴會上又不能隨便表演什麼,歎了口氣,她現在終於理解了君涵嫣的苦,現在她來,她絕對不趕她了。
“王妃,你可以跳舞。”煙兒興致勃勃的說道,她一直以為王妃不在乎王爺,現在看來是她想錯了,王妃還是很在乎王爺,不想在宴會上給王爺丟了顏麵。
沐紫斂斜眼看了煙兒一眼,跳舞?哈哈,還是算了,她隻會跳交誼舞,還是左三步右三步那種,她可不想丟人現眼,把這晉國和龍國的顏麵全弄沒了,然後這兩皇上,看她不爽,把她給哢嚓一刀,給滅了。
把筆放到一邊,兩手托著腮幫,這君瑾夜既然要她表演節目,好歹給她一個提示才行。
看著自家王妃煩躁的神情,煙兒有些不忍心,“那王妃,唱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