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中,沐紫斂伸了一個大懶腰,與陌寒他們計劃著是,不自不覺就過了一個半時辰,現在大概再過個兩個時辰樣子又該是白天了。
嘴角略微上楊,她現在可是萬分期待著待會太陽衝破黑暗時,那皇宮中的人該是怎樣的模樣!
君瑾夜一個人在這宮中不知道會出什麼事,與其這樣,還不如進了那宗人府,起碼聽陌寒說過,宗人府裏也有絕情門的人。
腦中不禁回想起,剛才陌寒告訴她,其實這晉國有一半的官員都有把柄在絕情門手裏,而又三分之一的已經聽從絕情門的吩咐了,而那皇宮中也早已安排好了眼線,如若不是主子自己願意,不然那君瑾軒斷沒有機會動君瑾夜一根汗毛。
沐紫斂心不由有些沉重,走到窗前,望著那輪月高掛天空,眉目間是緊皺一片,不知今晚他是否過得安穩,那君瑾軒是否又對他做些什麼,他是否還是這般繼續的偽裝下去。
想到君瑾軒已經知道那道聖旨的出現,眉間更加皺緊在了一起,不知道君瑾夜現在知不知道,本來剛才想夜探皇宮,可是這想法一說出來就被陌寒,淩給阻止了,說是今晚君瑾軒本就想來個甕中捉鱉,早就懷疑起了主子,今晚去了,不就是給君瑾軒落了個口實。
深深的歎了口氣,連帶著看著那抹月的目光也深邃一片,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靜待白天,還有那早朝時,那些官員是否如他們所想的做。
收起了目光,沐紫斂垂下了頭,邃朝那床走去,現在先養足精神,明日還有一場仗要打。
曙光初露,大街上本應是安靜的,此時此刻卻是吵鬧一片,一群一群的人圍繞在一起,隻見中間有一人正在眉飛鳳舞的在說些什麼。
“你們知道不知道,這玉璽早被偷了!”站在中間的人,一副神秘的樣子看著眾人。
“啊?”
“昨日,皇上不是派兵去那煜王府捉拿了煜王,就是因為他盜了那玉璽。”
“可那玉璽早被偷了,那皇上為何現在才作聲。”
“這個要問皇上才知道了,聽聞那玉璽早就被偷了一年了,不知道為何現在才有了這反應。”
“一年了!皇上怎麼現在才派人捉拿?煜王難不成還要造反不成”
“這我這小百姓就不知道,但聽我那在宮中當嬤嬤的遠房親戚說,這煜王被抓走了,卻沒有關在那宗人府確實被帶到了宮中,還有這皇上早就想除了這煜王,隻是剛好借由這事,指不定啊……”語氣拉長,語句戛然而止,那話語不用明說,便已讓大家所知曉。
而說話的人,不是別人就是那易容的淩,而轉角處,也正上演著同樣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