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旭書可舍不得她難過,於是畢旭書就在那邊哄秦舞弄,而在此刻,畢沁墨卻在房間裏跪著受師父的懲罰。
“你這個逆徒,平時教你你不聽,這些好的你不學,這壞的你可是比誰學的都好,現在竟然,唉”畢沁墨的師父被畢沁墨氣的大手一揮,胡子都一根根炸起來了,然後就轉過身去。
“師父,徒兒知道錯了,請您責罰。”畢沁墨滿懷歉意的說,其實畢沁墨天不怕地不怕,對於師父,那可是非常尊重,畢竟一日為師終身為夫,畢沁墨也不敢亂來。
“責罰,還談什麼責罰,你都快把我氣死了。”畢沁墨師父惱怒的說。
“師父,徒兒下次不敢了,請您責罰。”畢沁墨弱弱得說。
“下次,還有下次,你要是再有下次,你就直接離開吧,不用來這裏了。我就把你逐出師門了。”畢沁墨的師父大聲哄到。
“師父,徒兒等候發落,你如何罰我,我都不會有半句怨言。”畢沁墨堅毅的說。
“師父,請您三思,沁墨這件事雖然做錯了,但是他還有一顆悔改的心,請師父從輕發落。”冷淮緯給畢沁墨辯解道。
“好好好,你們翅膀都硬了現在合夥來對抗師父是吧,氣煞我也。”畢沁墨的師父生氣的說。
說是這麼說,可是畢沁墨的師父還是對畢沁墨和冷淮偉有愛徒之心,平時來說,犯上這麼個事,頂多發幾天。
所以這次的責罰也不會太重。想到這裏,畢沁墨和冷淮偉就心生笑意,可是事與願違,這次師父可不是這麼想的,師傅心裏想的很簡單,罰,罰,罰。
平時嬌慣他們,這次不行,一定要嚴懲不待。順便幫助你們改掉壞毛病。
“你,畢沁墨,罰你去祠堂跪拜,多會我想讓你出來你才能出來,另外,在祠堂期間,你把師門規則抄寫10遍,禁足,不得離開山門。”
畢沁墨的師傅氣衝衝的說。
“師傅,恕徒兒直言,你這次可能罰得沁墨有點重了。”
冷淮偉勸說道。說完,又咚得一聲跪在師傅麵前。
“重,有什麼重得,我的決定什麼時候輪到你們插手了。”畢沁墨的師傅大哄道。
而冷淮偉卻對畢沁墨小聲的說。
“不要擔心,你放心,師傅這次是在氣頭上。過幾天師傅他老人家高興了,說不定就把你放出來了。”冷淮偉安慰這畢沁墨。
“沒事,既然這次是我做錯了,理應受罰,師傅的一切責罰我都願意承受。”
畢沁墨堅強的說。“我不怕師傅的責罰,隻求師傅能夠消消氣。”
“師傅,請您三思,我相信沁墨下次絕對不敢了。”冷淮偉繼續勸說道。
“師兄,謝謝你,不過我男子漢一人做事一人當,責罰由我一人承擔,不用你們替我操心。”畢沁墨說。
“好一個一人做事一人當。從現在開始,你就給我進祠堂。”畢沁墨的師傅說道。
“徒兒甘願受罰,無半點怨言。”畢沁墨說。說罷,就給師傅磕了一個頭。
“師傅,三思呀。”此時的冷淮偉也很激動。
“你們不用勸我了,我意已決,不用你們多言。都走吧”畢沁墨的師傅歎息道。
房間裏一片寂靜,畢沁墨的師傅卻是很開心,因為他覺得這次的事情可以讓畢沁墨長大了。
不再像以前那樣了,雖然自己的責罰有點重,可是都是為了畢沁墨好。隻希望他改掉以前那些毛病。
而冷淮偉卻在為畢沁墨擔心,害怕他一急,出了什麼亂子。
可眼下這種情況,他也是束手無策。想不出什麼解決的辦法,隻能在一旁給畢沁墨暗暗歎息。
相對來說,反而畢沁墨的心是最平靜的,他隻是默默得等待這師傅的發落。
“來人,把畢沁墨帶進祠堂思過。”師傅平靜的說。眼睛裏看著畢沁墨被一步步帶走。心中卻是無限慷慨。
一周後,畢沁墨一人坐在祠堂,望著那些佛像發呆。
心中惆悵,他現在也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他現在雖然是在這裏受罰,但是師傅畢竟是寵愛他的,祠堂也是給他安排最大的。
說這是祠堂,其實就是一個單獨的院落,在旁人看來,這根本不是受罰的,隻能說是度假。
他每天做的事情就是早上起來掃掃院子,就開始抄寫師門規則,下午還可以跟冷淮偉下下棋,日子很單調,可是卻很有趣。
而冷淮偉每天最大的事情就是給這位師弟操心,害怕他在祠堂裏吃不飽穿不暖。
還常常去師傅哪裏做思想工作,讓師傅原諒畢沁墨。
其實畢沁墨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出去,但是前幾天他剛剛給師傅做了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