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甚至沒忍住偷了個香兒,她當時也不知是羞還是惱,大概是惱羞成怒吧,小臉都紅了,後來呢,後來她成為了自己的妻子。自己就發現,她隻是表麵看著柔弱,實際內心比誰都堅強。
她多才多藝,不像雷哈爾族的女人一樣徒有其表。她堅韌不拔,甚至還有雷哈爾族的女人都羨慕的白皙皮膚。無疑,她是漂亮的。越跟她相處久,就越覺得她更迷人了。
再後來呢?當時她隻是寬慰自己幾句,為什麼自己會變的那麼暴躁呢。唉,一失足成千古恨。前人誠不欺我。其實對於她來說,我大概也是不值得被愛的那種人吧。
“一見鍾情,已注定你是我的愛,情深似海,隻想把你抱滿懷,擁有著你,生生世世無遺憾,失去了你,世界變的無意義。”這是自己最想跟她說的話。
最近甄舞情有點被人盯上的感覺,可是那種目光又沒有什麼敵意,所以她也就沒怎麼在意,可是晚上她總感覺有人在摸她的臉,親親她的嘴。可是味道又很熟悉(廢話,當然熟悉了,這個男人跟你睡了一年多了好吧)。
甄舞情有點意識,但是又睜不開眼。不知不覺就吃了又睡,睡了又吃,這一路上好像都沒遇到什麼障礙,熟不知,是寒邪給她清除的障礙。
不管是在馬車邊灑驅蟲驅蛇的藥,還是給她守夜,或者是提前一天趕路,解決山賊和流民。可惜心大的甄舞情姑娘絲毫沒有差距。
所以一個男孩子如果要追自己喜歡的姑娘,一定要讓她知道,如果連自己心意都不敢表達,那可能要走很多彎路,就好比甄舞情和寒邪。路漫漫其修遠兮~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一群彪形大漢訓練有素的將馬車圍起來。
寒邪心中差異,不可能,他早就已經把這一片的山賊打點好了,看這些類似山賊的人,仿佛更像殺手。沒錯。可是誰又知道她的行蹤呢?麥薩國,或是其他人,看來他還要好好研究一下。
就是這刹那之間,馬車裏傳來女子的嬌嗬“快捂住口鼻”。當寒邪下意識的捂住口鼻的時候,隻見馬車裏撒出了一些白色粉末。頃刻間,那些山賊就倒地不起了。
“姑娘,我們還趕路嗎”車夫有點後怕,早知道就不做這單生意了,隻見馬車裏,伸出了一隻手,上麵捏著一顆藥丸。
“抱歉,你先服下解藥吧,快些趕路,天黑前應該能進城。”車夫二話不說就服下了。
至於寒邪,在他們走後,看了看那些殺手,是雷哈爾族的!看來族內是需要大清洗了,想了想,就將這些殺手送去見閻王爺了,不能怪他心狠。反正這些殺手回去沒有完成任務也是死路一條。
當然,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追回自己家的甄舞情,讓自己的小妻子原諒自己,陪自己一起生活。那些事就先吩咐暗衛去做好了。沒有什麼比追媳婦還重要的事情了。
而甄舞情也僅僅認為那隻是一次普通的山賊罷了,畢竟她現在有沒有仇家,誰會關注她呢,可是她不知道,因為寒邪瘋狂尋找她的事早就在那些人裏傳的沸沸揚揚,都說甄舞情是寒邪的軟肋。當然,甄舞情自然不知情。
她現在快到雷國帝都了,馬上就能到家了,竟然有些近鄉情怯的感覺,她也不知道以後該怎麼做,主要她與寒邪是國家之間的聯姻。不是說能和離就能和離的,怕是會影響兩國的邦交。
巴爾族的風波剛平,個個國家都還在修整,不宜有什麼破壞兩國邦交的情況出現。罷了罷了,以後的事情誰說的準呢。走一步看一步吧。
或許她與寒邪的緣分就止於此了吧,想到寒邪,不僅又想到了那些心痛的回憶。
“啪”“你怎麼能這麼說?他畢竟是我們雷哈爾族的族長”
“你現在已經嫁進了我們雷哈爾族,就生是我們雷哈爾族的人,死是我們雷哈爾族家的鬼!”
“哦,她不是寒邪小子的正室嗎,為什麼不用她來威脅,還要再去抓一個小妾”。
“這你就不懂了吧,妻不如妾聽說過沒,況且,寒邪和自己妻子不和本就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了。恐怕就算我們把那個女人殺了,寒邪也不會皺一下眉頭,還不如抓一個寒邪寵愛的小妾。”
……
甄舞情這次是真的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