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聽說你還想讓我媳婦陪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生玩玩啊,你配嗎?”畢雲海輕笑了一下,眼裏帶著諷刺還有隱隱的殺意。敢動他媳婦,我看他真的是活的不耐煩了。
“喲,原來是個小白臉,還敢自稱爺爺,看我今天不把你們全都抓回去,還敢傷爺爺,我看你小子真是活的不耐煩了,我一定要讓你嚐嚐爺爺我的厲害”那猥瑣的漢子動了動手腕,將手指弄得嘎吱做響,看樣子是十分的胸有成竹。
畢雲海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道:“你大可以試試。”
僅一個來回,畢雲海就將那猥瑣大漢打趴在了地上,他一隻腳踩在地上,另一隻腳踩在了那猥瑣大漢的背上,微微彎下腰,扯了扯麵皮,說到:“這下,到底是誰把誰打在地上啊。”
那大漢被打得狼狽不堪,一時間也顧不得上什麼臉不臉麵的問題了,他有些許慌張的說道:“你知道我的幹爹是誰嗎,你就敢這麼對我”
“誰啊!”畢雲海笑了笑。
“哼,說出來嚇死你。”他頗有些洋洋得意道。
“那就別說了,我還真怕我自己被嚇到呢。”說罷,畢雲海便將鞋底狠狠的按在那大漢的嘴上。
看著看熱鬧不嫌事大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畢雲海倒是覺得沒什麼,但是孫紫月的臉皮薄啊,這一下子就掛不住了,她上去扯了扯畢雲海的衣袖,悄悄的告訴他,“算了吧,怪尷尬的”
“可是……”他還想輕薄你呢,怎麼就能這麼算了呢。畢雲海看著強勢的孫紫月那一瞬間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看著她那堅定的眼神,他隻好隻好歎了口氣,就此作罷。
不過,這件事情,他不處理,也一定要找個人來替他處理,欺負他媳婦的人,怎麼能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呢?
他眼睛裏的精光一閃而逝,“掌櫃的,這是在你家店門口發生的事情,自然還是你自己處理比較好吧,我一個過客,總是不太好插手吧。
躲在眾人背後磕著瓜子看熱鬧的掌櫃突然被點到名字頗有些措不及防的樣子。好啊,這下的意思是想我來收拾這爛攤子?門都沒有。
掌櫃笑眯眯的道,“這不是公子的家務事嗎,本店也不好插手,還是公子自己看著辦吧。”
“可這事情發生在你們的店門口這,傳出去,對你們客棧的聲譽也不太好吧,我自認可沒那個本事處理的幹幹淨淨的一點風聲都不外露的。況且,現場這麼多人的封口費呢,我隻是一介旅人,哪來的那麼多銀子封眾人的口呢,是吧。”畢雲海笑了,笑的人畜無害,可這話卻是字字戳進眾人的心坎。
“對啊,我們要封口費的啊。”有些單純的群眾被畢雲海這一句話就給收買了,是啊,封口費呢。
聽著眾人漸漸變高的呼聲,掌櫃的那往常笑眯眯的臉,有那麼一瞬間僵硬。他還想和畢雲海說這些什麼,可後者卻壓根沒打算再理他,隻是一邊扶著孫紫月往大廳方向走一邊自顧自的埋怨道:“都怪我,下一次一定不會讓你離我這麼遠了,要把你寸步不離的放在我身邊,這樣才安全。”
孫紫月聽著畢雲海略帶著些孩子氣的話語,她咯咯的笑了。
另一邊掌櫃的被人群圍的水泄不通的,看著畢雲海沒有再為難他要一間包廂,他也就作罷了,左右看著畢雲海定是個非富即貴的公子哥,讓他欠著自己個人情也不錯。
這樣想著,掌櫃的就釋然了,卻是一改往日的一副笑眯眯的臉,冷酷中帶著點果斷,他敢在這裏開店就一定背後有些倚仗,也倒還是不會怕的。他道:“來人,拿點碎銀子出來。”說罷,便有人像早已準備好的樣子把銀子拿了出來。
孫紫月和畢雲海隻是點了幾個清淡的菜,這時,說書學生恰好講到了紅樓夢,孫紫月聽的十分津津有味,而畢雲海倒是覺得有些乏味,甚至是無聊至極。
突然他聽到了旁邊旅人竟是在討論朝廷,他們這個國家倒是沒有分明的規定,說平民百姓嚴禁討論朝廷大事。
所以,早上下朝後他也總能在客棧酒樓聽到議論朝政的書生才子。
畢雲海聽著旁人對著他這個皇帝的評價頗高,讚賞有加。心裏也不禁是有些喜悅,嘴角也不禁微微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