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緊兵器上前的士兵,一臉疑慮的走到薑羽麵前。
“這大晚上的,我看你們又是從敵營那邊過來的,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妖族的探子?”
薑羽一手護著背上的蕭傾城,一手將袖子裏的令牌甩了出來。
“這是你們仙府尊者的令牌。你若將這枚令牌遞進去,一定會有人出來接我們。”
“嗬!就這麼一枚玉牌,也不能證明什麼。而且如今尊者不在軍營,幾位將軍副將首領們也都在各自的營帳休息。若無天大的事,我不能放你們進去。”
薑羽感覺著肩頭越來越冰冷的皮膚觸感,焦急的從懷裏又掏出一枚令牌:“這是我故郡郡主才能有的身份牌。我薑羽乃堂堂故郡郡主,有必要欺負你一個小兵?
奉勸一句,盡早讓開,若耽誤了我背上人的傷勢,十個你都不夠賠!”
薑羽開口冷聲嗬斥,那上位者的氣勢瞬間散射。
讓站在麵前的小兵,下意識哆嗦了兩下。
“行吧,看在你這兩枚令牌的份上,我就進去給你問一問。若有個領隊的隊長能證明一下,你們也能進去。不過特殊時期,我們也是不得已需要小心一些。”
小兵簡單的解釋了一下,便拿著兩枚令牌進了軍營。
“傾城,我們很快就能進去躲一躲了,你再撐著點。”
待在茫茫冰天雪地裏,身負重傷的蕭傾城越發覺得困頓疲憊,隻能有氣無力的點點頭:“嗯……”
薑羽側眸看了一眼蕭傾城發白的臉色。
皺著眉,上前幾步,靠著寨門旁的柱子,將蕭傾城放下來。
“傾城,你靠在木樁上,然後我給你取暖。”
話落,薑羽將自己身上的披風解下來裹在蕭傾城身上。
然後又從隨身空間裏拿出兩個大氅,一個穿在自己身上,一個繼續裹在蕭傾城身上。
“傾城,你感覺有沒有好一點?你現在能調動體內的火種自行取暖嗎?”
蕭傾城聽著耳畔焦急的呼喚,嚐試著催動了下丹田。
可惜,因為鬱結在胸腔內的妖力橫衝直撞,她如今根本沒辦法調動起一絲元氣,更別說是火種了。
“不行……連元氣……都不行……”
“咳咳……”
話音剛落,蕭傾城忽然幹咳起來。
薑羽伸出手一擦,滿手血跡。
低頭一看,蕭傾城幹裂的嘴角上全是血。
伸出手,重新替眼前之人把了把脈。
脈搏跳動虛弱無力,情況不容樂觀。
“傾城,來吃點丹藥。”
薑羽讓蕭傾城靠在自己懷裏,然後將手裏的上等丹藥不要錢的往蕭傾城嘴裏灌。
“咳咳……我這是……體內……妖力鬱結……吃不得太多……丹藥。”
蕭傾城勉強吞了三顆,便將剩餘的推搡了開。
薑羽皺著眉,神色擔憂:“早知道就應該我去妖族營寨,而不是讓你去。”“喲?這是誰呢?聽說從妖族營寨過來的?說不定是妖族的毯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