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已經把蕭傾城回給他的話當真了。
她要他繼續待在她身邊,城兒選擇了原諒。
終於……終於……城兒願意和他在一起、走在一起。
原本在心裏設下的心防,在這一刻瞬間土崩瓦解。
哪怕在心裏鑄下銅牆鐵壁,也不敵你一句溫柔笑語。
說的,大概就是帝千尋此刻的心聲。
“怎麼……看傻了?”
蕭傾城雙手環胸,臉上帶著戲謔淘氣。
頓了頓,咳嗽了聲後繼續說道:“千尋,好久不見。”
帝千尋聽到此,一把將手裏的小珍珠扔出去,快步上前將蕭傾城摟入懷裏,隨後在那天鵝一般的脖頸處低聲細語:“城兒,好久不見。”
是啊,敞開心意以戀人身份相對的間隔時間,真的太長了。
長到,讓帝千尋都覺得自己可能無法活著等到這一天。
“在碧落天裏,我看清了自己的心聲。對於舒禦,是責任是承諾,這應該是親情。對於你,是私心是愛,這才應該是戀情。”
蕭傾城從帝千尋懷裏抬起頭,目光平靜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帝千尋伸手撫摸著蕭傾城柔順的長發,眼神裏帶著寵溺和愛:“我知道,我懂你,所以我能理解。”
蕭傾城勾著唇,笑了笑順勢伸手摟著帝千尋的窄腰,放鬆般靠在了帝千尋的懷裏。
遠處,被帝千尋摔在花瓣堆裏的小珍珠,掙紮著往外麵爬:“尊者大大卸磨殺驢,哦不對,卸磨殺小珍珠。前麵還說要帶走我,現在就為了主人叛變了。
尊者大壞蛋,小珍珠恨你!恨你!”
縮在帝千尋懷裏的蕭傾城,終於找到了內心久違的快樂,也填滿了心中一直而來的空虛。
原來,這就是愛情。
“嗬嗬,小珍珠還是這麼可愛。話說我不在的時候,你和它都在做什麼?”
聽到小珍珠的吼叫後,蕭傾城笑眯了眼。
帝千尋摟著蕭傾城,將下巴擱在蕭傾城腦袋上蹭了蹭,親昵寵溺的回道:“我們就是在等你。反正哪兒也去不了,隻能在這裏了。”
“哦對了,現在該送你們出去了。在幻塔裏待了這樣久,久到……我以為自己就是屬於這方世界的。”
帝千尋聽到蕭傾城的話,下意識蹙了蹙眉。
說句實話,他很怕出去。
因為他怕再次遇上舒禦時,城兒會改變心意。
而且,他體內魔氣肆虐,很可能時日不多。
在這樣的節骨眼上,明知道貪戀和城兒的相處不對,可他還是做不到在城兒主動靠過來時還選擇冷心冷情的放手。
“你在想什麼呢?是不是之前替我祛除魔氣的時候受了重傷?你放心,如今幻塔在我手裏了。以後你想療傷,我會幫你想辦法。”
蕭傾城抬起頭笑著說道。
帝千尋回過神,用臉頰親昵的蹭了蹭蕭傾城的臉:“說什麼傻話?從此以後,這幻塔裏除了你,可能再也進不了其他活物了。”“不!這可不一定。既然之前的老頭兒都可以,我為什麼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