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她忘了自己手腳沒力氣,一個不穩又差點栽倒。
“小心!”
血煞此時也顧不上跟以香鬥嘴了,他此時滿心滿念的都是這丫頭的傷。
“你自己傷的這樣重,還逞強?難道你就不懂的怎麼照顧好自己嗎?你家人是怎麼教你的?你是哪裏人?”
“嘶……我幹嘛告訴你我是哪裏人?你難道想對我爹爹做什麼?”
以香咬著牙,有些無力的斜靠在血煞身上,臉色泛白。
血煞抿了抿唇,被猜中心思後,倒是也不惱怒,而是攙扶著以香先坐在地上。
然後將自己身上的外袍解下來鋪在地麵,這才用氣勁輕輕的震碎了以香身上的裙衫,將她平放在自己外袍鋪設的位置。
“你個流—氓,你放開我!我的身體就算燒傷了,也不給你看。”
“你以為我愛看?若不是為了給你療傷,你覺得我有必要看一具燒成焦炭的身體?”
血煞挑挑眉,從自己的隨身空間戒指裏取出一瓶上好的燒傷膏捏在手裏,挑著眉,一副欠打的模樣看著躺在地上拚命護住胸口的小丫頭。
那明顯的……一跳一跳的風光處倒是沒被燒傷,而且在身體其他地方的漆黑映襯下,更顯白皙。
血煞沒忍住多看了兩眼,哪怕被以香用胳膊擋著,他也能勉強窺探到一點春光。
“你這個流—氓,大流—氓,就算是把你放在現代世界,你也是妥妥被揍死的節奏。”
以香現在無比慶幸自己是穿越到這個仿古世界的,否則她真的可以把自己勒死了。
“好了好了,不看你不看你,給你上藥好不好?你這身上的傷若再不處理,遲早得玩完。先不說容貌能不能恢複,就這些燒傷的結痂就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退掉。
這裏是虛無界苦寒之地底下的至純火脈,絕對不是普通的火焰能夠比擬的。你應該慶幸,掉下來之前你還是吞了一部分火脈的,否則……你早就成了碎渣渣了。嘖嘖,燒的真夠徹底。”
血煞說出口的話,依舊很是欠打。
以香氣的咬牙切齒,此刻倒是不覺得有多疼了,因為她已經被氣炸了,還哪裏顧得上疼不疼?
“你給我滾!老娘不需要你上藥!大不了就是一死而已,給我快布條,我要遮擋一下重點部位。”
“死?這個字以後不許隨便說,否則我就把你的舌頭給拔了。”
血煞突然沉著臉,轉身用手指捏著那以香那纖細的下巴,迫使以香將所有的注意力都專注到他身上。
迎上血煞身上的煞氣,以香下意識抖了抖,但眼神依舊不屈服。
反正她隻要拖死眼前這個變態就可以了,隻要能 確保墨染的安全,她自己死不死真的無所謂。
都這麼醜了,活著又跟死有什麼區別?
血煞仿佛是看透了以香的部分心思,收回了自己吃人的眼神,緩緩開口安撫:“別太擔心,你就算毀容了,本尊也會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