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在落櫻助理煩死人的催促聲中,風棄在晚上十點將紅笑送回了lo演吧廳,站在透著冷氣的路燈下麵,冷豔而淒美的藍色櫻花大道上已經看不見人影,現在正是lo演吧廳最熱火朝天的時候,瘋狂的人們此刻根本無瑕將心思放在海地城這片最動人風景在夜晚所呈現的如曼沙珠華般絕望之美的風景上,而是在寂寞深海的沉船之中癡迷地買醉。
紅笑戀戀不舍地跟在落櫻助理後麵向著進入後台的小門走去,而風棄則站在車旁目送兩人離開。
走出了十多米的紅笑突然又折轉身跑過來,她停在風棄麵前墊著腳尖在風棄的唇邊留下了輕輕一吻。
紅笑的個子不算高,1米65的樣子,在現今的社會,普通的女孩基本都在1米75以上,所以她平時都是穿高跟鞋或是厚底鞋,即便這樣,她仍然要墊起腳尖才能親吻到風棄,但這一小小的動作,反而在風棄心底勾起了絲絲疼惜的漣漪。
“今天,我很開心,謝謝你!”紅笑看著風棄,很認真地輕聲地說道,她的眼睛裏有藍色的櫻花映像,象天上明亮的星星在閃耀。
風棄輕輕地笑了,他溫柔地將剛剛落櫻為她添加的一件白色的手工蕾絲外套整理了一下,又將她那些被風吹亂的短發順到耳後,“進去吧,我會再來看你的。”
紅笑點了點頭,再次依依不舍地朝lo演吧廳走去。
夜晚,有些冷清的櫻花大道上隻剩下風棄一個人,但他一點都不感到寂寞,在他心裏,裝滿著今天好多好多有趣的回憶以及一個暖暖的清新淡雅的吻。
很多年很多年以後,風棄仍然常常情不自禁地會回想起這個青澀而溫存的吻!
雲凍到達比莎大廈旋轉餐廳的時候,莫會長早已等候在哪兒,因為齊魯最近幾乎常常都是陪著水巫待在暮幹溶洞,卡諾一個人帶著孩子們,今天雲凍怎麼都要趕回淚天橙小屋看看,順便買點東西哄哄卡諾。所以莫會長邀約的晚飯飯局隻好取消,改成了下午茶。
莫會長是個很守時的人,他和雲凍的見麵,他也常常早到,即使偶爾那麼一次因為臨時狀況遲到,他也會滿懷歉意地不斷地向雲凍道歉。
而雲凍性子冷,加上她也不把莫會長當外人,所以總是理直氣壯地遲到那麼十多分鍾,來了也從來不會懷有任何的愧疚之感。
今天2號小廳人不多,也隻有莫會長一個人坐在靠窗戶邊的沙發上喝著咖啡。他頭朝外,看著下麵那座光彩流離的城市。
雲凍才走進來,他就發覺了,禮節性地站了起來,雲凍走了過去,兩人握手之後坐下。
雲凍沒有點咖啡,她要了一壺菊花玫瑰紅茶。
“我的新的通行證是不是批下來了?”雲凍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那片湖藍色水域的特殊經曆讓一貫沉穩的她變得有些急。
“應該快了,前兩天我見到了洛基博士,已經特意和他說過這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