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見樸秀才的妻子苗莞芸要上吊,趕緊都上前去製止了,“樸娘子啊,你這一走不能救你兒子不,還讓凶手逍遙法外,得不償失啊。”
苗莞芸一聽,立即止住了動作,頓了一下,哭得更狠了,整個人癱軟在了地上。
“好了。”玉清袖一聲嗬斥,苗莞芸的哭聲隨即止住。
“村長,犯人已經帶來了。”華生對玉清袖道,像是在請賞一般。
“嗯。”玉清袖慵懶地應道,隨即走向了顧沉舟麵前,“顧沉舟,你可知罪?”
“村長,我實在是不知道我何罪之有啊?”
看來是因為這兩口子來鬧騰,所以玉清袖才又想起了這件事情,這才將她拿了來,可是關於樸香第的死,她是真的真的不知道啊。
不過就是撿了兩件衣服竟給自己惹出這樣麻煩的禍事來。
“你殺了樸秀才的兒子,樸香第,若是拒不認罪,罪加一等。”
“我冤枉啊,村長,樸香第不是我殺的。”
“人證物證俱在,你還要狡辯嗎?”
顧沉舟早就在來的路上想好了,如今這件事一點思緒都沒有,現在大家全都認定她是凶手,若是她找不出證據證明她的清白的話那就隻能吃這個啞巴虧了。
這可是大事,若是就這麼認罪了,那豈不是要白白受死?她還要照顧猴子呢,不能死,不能死。
看來為今之計就隻能親自上陣去查案了!
“村長,那衣服和褲子真的是我撿的,我知道我這麼你們肯定不相信,但是你們也不能因為這個就定我的罪啊。”顧沉舟反駁道,不失道理又不慌張,鎮定自若,陳詞卻是有些牽強。
“你若是能拿出證據來證明你的清白,那此案我定會著人重新調查,若是你拿不出證據,哼!”玉清袖袖子兩甩,語氣堅定。
可是現在她是犯人被押著,要怎麼證明自己的清白呢?
“村長,還請你給我幾日時間,我定能將這背後的凶手抓住,給樸家一個交代。”顧沉舟道。
“什麼?你好大的口氣,如今你是殺人犯,我若是放了你,你跑了,我可沒法向樸家交代。”
玉清袖很明顯不想再因為這件事而折騰了,若是此時直接拿了顧沉舟,那給樸家一個交代不,而且自己以後也就不再受這件事情的叨擾了。
這樸秀才家兩口子整日來他家鬧上吊自殺,他也是十分頭疼,若是此案現在就結了,那真的是省去許多麻煩呢,而且他還有比這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哪裏有功夫陪著這些人來玩耍?
顧沉舟也明了了玉清袖的意思,要是隻是這麼那玉清袖肯定是不會同意的。
“村長,親愛的村長,你看這樣好不好,我發誓我絕不會跑掉,而且若是我在規定的時間裏查不出真凶來的話,那我家還有一間草舍和一片田地,這兩樣東西到時候就歸您和樸家了,您看如何?”顧沉舟著就已經上手去給玉清袖捶背了。
玉清袖起初還有些不樂意,躲開了顧沉舟的手,隨後一聽這誘人的條件,隨即就放下了姿態,享受著顧沉舟的按摩。
“這事你還得問樸家的意見,畢竟出事的是他家。”
玉清袖的這話已經是默許了,隻是樸家那邊的主他做不了,若是他此時答應了,那樸家兩口子又是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壞了名聲不,萬一鬧出點什麼事來,那他在這個村子經營了幾十年的威望就毀於一旦了,再就憑顧沉舟這個妮子?還是乖乖將家田財產趁早交上來吧,玉清袖心裏的算盤打得更是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