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十四推門而入,來至白鳳吟的身前,問:“怎麼鳳吟?”
“十四,你去幫我把百寶箱拿出來,還有給我準備十枚銀針。我需要你的幫忙。”白鳳吟顯得有些局促,人恍惚其間可又不得不鎮定。
“鳳吟,你先要自己鎮定下來。”蕭十四扶住白鳳吟。
“我沒事,你快去準備。”白鳳吟摁了摁額頭,回過身走向床沿邊,解開被褥.
蕭十四拿著百寶箱來至床前,說:“我看我還是出去吧!”
“現在都是什麼時候了,你還顧忌這麼多,幫我把!”白鳳吟阻止蕭十四離去,現在他隻是想要救冰月,別的他都已經顧不了。
“可,她是皇後!”
“放我托住她的身子。”白鳳吟不給蕭十四任何抗拒的機會,便要將手抽離。若非是蕭十四眼明手快的托住了雲子若,很可能現在已經摔落在床下,蕭十四驚心未定的抱怨:“鳳吟,你這到底是救人還是殺人?”
“不這樣你會幫忙嗎?”白鳳吟將十枚銀針拿捏在手中,手摸上雲子若平坦的小腹,咻咻幾聲,十枚銀針已經分別插入了她的腹部處的幾個穴道。
蕭十四眼轉向別處,手抬空雲子若的身子盡量不去碰觸她,可眼角觸及就是不收控製的瞄向她的胸口。“鳳吟,她胸口有個很特別的烙印。”
“烙印?”白鳳吟手摸向雲子若的胸口,果然摸到了一處凹凸不平的肌膚。“冰月身上怎麼會有烙印?什麼形狀?”
“好是一朵花。”蕭十四雙眼半眯湊近仔細一看,又馬上移轉開臉,說:“好像是朵蘭花。”
“蘭花?”白鳳吟托腮沉思。
“嗯,是蘭花沒有錯。”蕭十四加重了語氣表示真實性。
“嗯”一直昏迷中的雲子若嘴中輕吟出聲,隱約中她聽到身邊有人在說話。隻可惜太過模糊,聽不真切。
“十四把箱子裏的小壺瓶給我拿來。”白鳳吟上前接替蕭十四的位置。
“哦!”打開百寶箱蕭十四找尋了一番,拿著一個黑色的小壺瓶走回到床前,問:“是這瓶吧?”
“你打開蓋子讓我聞聞。”
“喏。”將壺蓋打開抵近到白鳳吟的鼻前。
“是這個!你幫我把冰月扶正。”
“哦!”有過前車之鑒,蕭十四已經放棄說什麼,隻要按照鳳吟的話做就成。人坐在床上,雙手扶住雲子若的肩頭。
白鳳吟將小壺的壺嘴對準雲子若的肚臍眼,說:“你現在運動傳些真氣到冰月的體內,不要過快也不需要過多,隻要讓藥的療效得到發揮就可以。”
“好吧!”蕭十四雙膝而坐,運氣到雙手上為雲子若傳送真氣。
白鳳吟手一直沒有離開過小壺瓶。
在傳入真氣這段時間,蕭十四一直緊閉著雙眼,以至於兩人都沒察覺到雲子若胸口處那朵蘭花烙印發出微弱的白光,當蕭十四收功睜眼時,白光早已消褪。
蕭十四依照白鳳吟的話將雲子若安置好,蓋上被褥直起腰才想要舒展下四肢便看到白鳳吟搖搖欲墜的身子,忙上前扶住他,問:“鳳吟,你沒事吧!?”
“沒事,總算是保住了。”白鳳吟臉色蒼白,可他雙眉卻已經舒展。
“十四,你去請晉王爺進來。”白鳳吟被蕭十四扶坐在椅子上。
“你真的沒事?”蕭十四不放心的問。
“沒事,你快去。”白鳳吟催促。
“好吧!我這就去請晉王爺進來。”蕭十四走向門口,推開門請入晉王爺,而他則是退出了房門,守在門外。
晉王爺一進入廂房,便走向床前,問:“鳳吟,冰月怎麼樣了?”
白鳳吟有些無力的說:“叔,叔叔,冰月的生命已無大礙,孩子目前也算是保住了,不過情況還不穩定。”
“不穩定?”
“隻要好好的靜養,應該沒什麼大的問題,不過冰月千萬不能再跳舞了,她腰傷如此嚴重,居然還跳舞這丫頭難道真的不要命了麼?”剛才的碰觸推拿,白鳳吟診斷出雲子若腰傷的嚴重性,頗為氣惱冰月不珍惜自己的舉動。
“冰月的性子你也清楚,唉!不說了,鳳吟,你就不能留下來麼?”晉王爺擔心,希望白鳳吟能留下。
“現在冰月已經無生命危險,我留下不妥,一會就走。”白鳳吟仍會隨著蕭十四前往橙啟國。
晉王爺知道留不住白鳳吟,也就不再勸說,現在也隻是希望冰月能沒事就好!其他的事以後再想不遲。
白鳳吟在天色微露白光時與蕭十四離開了晉王府,而雲子若再次轉醒時,已是兩天後,且她的人也已回到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