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我上官禦,豈是貪生怕死之輩。青玄被滅,上官乾卻未有受到任何的牽連,這其中的緣由,縱然我不問,想必梁王也心知肚明。”上官禦為來此處,不過是想要個答案。
梁王屏退了左右,從主位座上起身,穩健的步伐,從容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愧疚,“禦,你現在還年輕,很多事情你不需要知道。”
“舅舅!!”上官禦低吼,“舅舅,禦從小就在你的身邊長大,舅舅的為人禦從未有懷疑過,舅舅到底有什麼苦衷?為什麼就是不能告訴禦?”
梁王斂了斂眸子,長籲一聲,說:“禦,舅舅很欣慰,你還能說出這番話。”
“舅舅,你是為了上官乾,才會與黑曜王合作是嗎?”上官禦上前,抓住梁王的衣袖,他不想舅舅成為上官乾的罪人。
“禦,你還是走吧!跟著你的朋友離開上官乾。”梁王揮開上官禦的手。
“不,禦是上官乾的王子,禦除了上官乾,什麼地方都不會去!”上官禦一臉的無懼,他要與上官乾共存亡。
“胡鬧!這次你必須要離開!你要去橙啟。”梁王板著臉。
“橙啟?”上官禦不解的望著梁王。
“是,這幾年橙啟一直緊閉國門,可橙啟並沒有切斷與外界的聯係,你務必要想辦法進入橙啟,與橙啟的玉清王爺取得聯係。”梁王聲音壓低,唯有上官禦能聽到。
“玉清王爺?不是說他早就在數年前,就死了麼?”上官禦晃動下了身子。
“嗬嗬這一切不過是個障眼法,玉清仍是活著。”梁王從上官禦的身前走過,人朝著窗外瞧了瞧,說:“禦,記住,這件事你除了雲孤星,任何人都不能說,知道麼?”
“雲孤星?舅舅知道他?”上官禦問出這話時,就後悔了,確實雲孤星,舅舅豈會不知。
“這件事關係重大,七國能不能恢複以往的和平,就必須要靠你們這些後輩了,禦,雲孤星的命運早就注定了一切!他的出現不是偶然,而是必然。”梁王手搭在上官禦的肩頭,拍了拍,示意他趕緊離開別院。
上官禦知道,他現在唯有離開,最後問:“那日,是舅舅放我們走的吧?”
梁王未有回答,隻是深邃的眸子,有絲笑意浮上。
上官禦轉身離去,已經無法答案,一切明了於心。
而這一刻,擠壓在心底的疑惑,也得到了解答。梁王不惜背負上叛國的罪,就是為了保住上官乾。或許青玄的滅亡早已注定,隻是他們不知而已。
雲孤星,現在唯有先找到雲孤星,再進橙啟。
搖搖晃晃半個月,雲孤星在墨蓮的陪同下,返回上官乾國都。
隻是四周的氣氛全變了,就算上官乾沒有受到牽連,可戰火的殘酷,還是讓上官乾的百姓,憂心忡忡,現在街道上的人越發的少了。
墨蓮在雲孤星的告知下,找到了冷天風所居住的小院落,隻可惜人去樓空。
“孤星,你的那些手下,是不是都離開上官乾了呢?”墨蓮問。
“不會,他們必定仍在上官乾。”沒有他的命令與允許,冷天風等人不會擅自離開上官乾國都。
必定是在別處落腳,雲孤星讓墨蓮注意一下院落周圍,有沒有七彩的圖標。
果不其然,在院落的被牆角,墨蓮發現了一朵七色花圖標。雲孤星得到這個消息,便讓墨蓮帶他去此處最近的空地。
墨蓮帶著雲孤星來到北郊,這裏一望無盡的莫子地。
雲孤星用那僅剩的二層功力,幻化出了一枚天水神針。
墨蓮用手巾為他擦拭去額頭的汗水,不過是一枚天水神針,就讓他冷汗直冒,雲孤星身上所受的傷,到底是出自何人之手?
將天水神針投入到天際,雲孤星問墨蓮:“天空有沒有出現什麼特別的東西?”
“西南上空,有紙鳶。”墨蓮皺皺眉,“現在都什麼天氣了,居然還有人放紙鳶?”
雲孤星卻欣喜道:“你跟著紙鳶走。”
“難道是你屬下放的?”墨蓮會意過來。
“對,隻要是淩霄宮的人,在方圓百裏內,都能天水神針所發出的訊號。”雲孤星簡單的說。
墨蓮沒有再多加追問,帶著雲孤星跟著紙鳶放著西南邊走去。
慕楓手中扯著長線,一臉的興奮與激動,對著身後的冷天風喊道:“是宮主的天水神針,是宮主!!”
“是宮主嗎?”冷天風急急地從地上站起,走到慕楓的身邊。
“是,是宮主的天水神針,絕對不會有錯。”慕楓欣喜若狂的說,“天風,宮主終於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