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逐漸灰暗了起來,這時王宇意念一動,開天尺出現在了他的手中,他將開天尺放在了桌子上,而後擺好香燭,接著他的手中出現了一朵白色的火花,王宇屈指一彈,香燭頓時燃燒了起來。
這時王宇又用紫色符紙畫了一張巽風符,畫好之後他來到班主任的女色的床邊兒蹲下來對黑貓說到:“小家夥,接下來該你上場了。”說話間他刺破了班主任的女兒的手指,兩滴鮮血滴在了王宇的手掌心,接著王宇用手指一捏傷口,鮮血頓時不再流了。
它將手湊到了黑貓的嘴邊兒,黑貓看了看王宇,而後低頭將一滴血液舔進了口中,而後黑貓閉上了眼睛,等它再睜開眼睛時他的眼睛變成了金色,這時王宇一指巽風符,巽風符頓時燃燒了起來,黑貓的身上出現了一圈圈微弱的氣流,黑貓的鼻子在空中聞了聞,而後從一個窗戶口跳了出去。
這時王宇站起來將手心的另一滴血液投進了水碗中,接著王宇念了一段咒語,水碗中頓時出現了一段畫麵,一隻黑貓在夜色中飛快的奔跑,它四周的景物迅速後退著。
這時王宇再次畫起了符篆,這一次他畫的同樣是他最為熟悉的組合符陣的符紙,不一會兒之後八張符紙全部畫好了,接著王宇擦了擦汗,而後將楚同叫了過來。
“你再去拿一個碗過來。”王宇對著王靜說到。
不一會兒之後王靜將碗拿了過來,王宇接過碗,而後抓過楚同的手,他的手中一把小刀一閃而逝,楚同除了拇指和食指之外的三個手指頓時被劃破,血液不斷的滴進碗裏。
“嘶!”楚同疼的吸了一口涼氣,他的手往回收了一下,然而卻被王宇死死的抓住沒有收回來。
“你要是不想另一隻手也來一刀的話就別亂動!”王宇看著楚同說了一句,楚同頓時忍著痛不再動了。
血液差不多蓋過碗底後王宇鬆開了楚同的手,而後他畫了一張小回春符,交給了楚同。
“你為什麼不用自己的血!”楚同瞪著王宇問到。
“割自己的手多疼,我又沒有自虐傾向。”王宇翻了翻白眼對楚同說到,這時楚同已經點燃小回春符將符紙燃燒後的灰燼敷在了手指上。
王宇蘸著血液再次畫起了符,不過這一次他用的是藍色的符紙,藍色符篆比紫色符篆要簡單的多,不一會兒王宇就畫了十來張,他將畫好的符篆交給楚同說到:“在所有的門窗上都貼上,如果有多餘的就貼在牆上屋頂和地板上。”
聽著王宇不負責任的話楚同不住的翻著白眼。“果然不是自己的血就可以任性!”他小聲嘟囔了一句,不過還是按照王宇說的將符紙貼在了屋裏。
王宇瞥了一眼水碗,裏麵黑貓還在奔跑著,不過速度已經慢了很多,而且時不時停下來低下頭鼻子聳動著聞一下。
“看來時間差不多了。”王宇說著站起來按照從道圖上推算出來的位置將八張符紙放在了八個方位,他擺好符篆之後就盯著水碗看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之後黑貓終於停了下來,而在黑貓的麵前則是一棟廢棄的樓房,看起來應該是在半山腰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