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醫生將紗布給我摘下來,就是皮膚殘留被劃傷時的痕跡,醫生說過幾天就會不見了,總算沒破相,於是第二天晚上也
乖乖的去上班,安然在我去之時給我許多關心的叮囑。提提醒就走出家門,這幾天也沒見小玉兒,我也沒想她會來,也是我自討的
。去到酒吧的時候,換了個酒保,我打了個招呼就進工作室,看到小玉兒跟一個男人在那傳東西,他們背對著我,我看不太清楚。
小玉兒聽到我進來,速度將東西伸到口袋,對我說道,你好了?我點了點頭說,好多了,就是有點痕跡而己,不會破相。小玉兒從
工衣櫃那裏拿出一大袋東西,伸手推給我,我低頭看了看,全是一大堆補血的東西。我擺擺手,我隻是破了皮而己,不用大姨媽要
補血了。小玉兒估計是一輩子沒有試過怎麼對人好,有點不習慣,隻能強作麵子說,你奶奶的,叫你拿就拿,那麼多廢話啊。我想
我上一輩子肯定是奴性極強的人,人家一罵我,我就都收下了。小玉兒滿意的看到我收下她的補品,就走出了門。我想小玉兒其實
也隻是外冷內熱的人而己,不懂怎麼表達感情的人。
顧城接到方直的電話來到酒吧,伸出手往上搖了搖,顧城看到手勢走到方直這邊,方直拿出調好的酒來招待顧城,說,顧老
爺子身體怎樣了。顧城抿了一口酒,答道,老樣子。方直眼神有些遲疑的不知道該不該跟顧城說,顧城注意到方直的眼神,說,有
什麼想說的。方直也不矯情拿起包煙來抽,說,林欣回來了。顧城聽到這名字的時候,身子頓了頓,眼神黯然的垂眸下去,問,什
麼時候的事。方直食指拿著煙說,前兩天聯係了我。顧城“哦”了一聲。
方直想打破這氣氛,轉移話題問,早早呢?怎麼沒見她啊,不是跟顧老爺子回來了嘛。顧城對方直笑了笑,似乎剛才的黯然
的是幻象。說,你想她就說嘛,她這不躲著你嘛。方直撇撇嘴,說,她躲我幹嘛,我會吃了她麼。顧城抿著嘴,彎起一弧度,對於
方直和早早這一對,早已看習慣了,說,早早就是怕你如狼似虎的眼神。方直撲哧一笑。眾所周知,方直自大學以來就喜歡顧城的
妹妹顧早早,幾乎全校都知道了,因為方直看顧早早的眼神實在是太赤裸裸了。從讀書以來,就在玩你追我玩的遊戲,也玩不膩。
現在方直也開始擔憂顧早早是不是真的不喜歡他...
顧城喝酒的時候,發現了安心,跟方直打了招呼,就走過去。方直眼睛眯成一條縫,那兩人,有奸情。我剛從洗手間出來,
就看見顧城迎麵向我走過來,我對他笑了笑,說,你怎麼來了。顧城嘴角微翹說,來見你啊。我的臉莫名又紅了起來,顧城輕顫的
掌心慢慢撫上她軟細的翹發,輕聲說道,安心啊,你怎麼聽什麼都臉紅啊。我拍掉他的手,數度想要張嘴的話,卻不知該說什麼,
半響,他才歎息,低聲說道安心,我真的想見你。心弦一震,動容的連身子也微顫起來。我真覺顧城這句話來得太突兀,我抬起
頭望著顧城,隻見他眼如黑海,雖因他表情淡淡的,但眼上卻有似水的柔情與斂於內的鎮定....眼中的柔情,是對我嗎?
我有些恍惚,喃喃道:你不要逗我啦。顧城斂起嘴角的笑,有點無奈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安心,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顧城
見到安心的一摟頭發掉下來,好看的手伸到安心軟細的翹發,微微的喘息在我耳邊響起,我不敢偷看,隻覺得顧城的身子似半壓在
她的身上。我....好像有點撐不住了,退後了幾步,顧城看到安心離他退後幾步,顧城也不勉強,稍微過急就不好了。
一陣電話的響起,我隻覺得鬆了一口氣。顧城接起電話,臉上的表情起了變化,有著擔憂。顧城掛起了電話,我隻覺有點不安
心,問起來,是有什麼事麼。顧城淡淡的說,沒什麼的,你自己工作小心點。我點了點。那時候我感覺顧城就是一個好人,當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