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盛軍的西進進行曲(1 / 3)

盛軍,1962年生於遼寧本溪,畢業於東北林業大學,1990~1996年留學日本大阪大學,攻讀博士學位。

2001~2007年,任中國生物技術集團公司長春生物製品研究所所長。承擔國家、省部級課題9項,申請國際和國內發明專利17項,獲國家發明專利4項,發表論文60餘篇。2004年入選國家教育部、人事部等七部委選拔的“新世紀百千萬人才工程”國家級人選,兼任中國微生物學會副理事長,國家科技進步獎評審專家。

2007年8月~2009年8月任普洱市副市長,現任雲南農業大學副校長。

2009年8月,在首屆香港國際茶展上,一種來自雲南普洱的茶飲品——“帝泊洱即溶普洱茶珍”引起了人們的關注。這種方便衝飲的類似咖啡粉末狀的普洱茶茶珍通過運用現代生物發酵技術,實現了有益成分的科學配比,同時也消除了人們原來對普洱茶在發酵環境和生產加工方麵的擔心。經過標準化的生產工藝加工後,這種茶珍的成分和口感很統一,而且還可以加入鮮奶飲用。 領軍研發這種新產品的是時任普洱市副市長的盛軍博士。在普洱市,他喜歡上了普洱茶:“我深感中國茶文化的博大精深,傳承數千年的傳統和文化確實有他的道理……”

盛軍介紹說,這種經過科學配方和生物發酵技術工藝製備的普洱茶,在動物實驗階段曾用100隻老鼠做實驗,結果表明有明顯的降血糖、降血脂功效。 現在每次吃飯前,盛軍都會拿出隨身攜帶的即溶普洱茶珍衝飲,並向客人大力推薦,講普洱茶的來世今生。盛軍說自己一方麵是親身體驗普洱茶珍,另一方麵,也是在為普洱茶做科學推廣。

在香港國際茶展上,著名作家餘秋雨笑言:“自己就是第101隻‘老鼠’。”他說,現代人生活節奏太快,許多想喝茶、愛喝茶的人卻時常苦於沒有閑暇的心情。“普洱茶,閑有閑的喝法,忙有忙的喝法,飲用快捷方便的‘帝泊洱’茶珍給忙碌又愛喝茶的人群提供了一種全新選擇。我曾經一度很擔心農藥殘留問題,但‘帝泊洱’茶珍味道好、安全,讓我喝

2007年,盛軍來到雲南普洱市,擔任副市長。這位留學日本歸來的生物科學家開始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全新經曆,並在這裏有了新的收獲。

2009年,我們來到普洱市,探訪這位留日學人。

乘著越野吉普車,在淅淅瀝瀝的小雨中,沿著彎彎曲曲的山路,一路盤旋而上。路邊不時竄出一條狗,或是一隻雞。更讓我們沒想到的是居然在路上見到成群的野豬,盛軍告訴我們,這是周圍的農民飼養的,平時都是放養,所以在山裏見到並不稀奇。“我覺得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你看生活在這裏的人,性情都很溫良,因為他不用為了生存去奔忙,渴了,可以喝山裏的溪水,餓了,隨手就可以摘路邊的果子……”

據統計,截止2006年,雲南有茶農600多萬,很多茶農的生活處於貧困狀態。茶葉,原本就脫胎於小農經濟,是原始農耕文化的一個遺產。粗枝大葉,是對普洱茶原料——大葉種茶的形象描述,其實茶農的生活也同樣如此。當現今的普洱聲名遠播,並被注入太多時尚元素時,那些茶農,那一片片茶山依然如故。盛軍感慨到:“在這裏做事情,要有信心更要有耐心,因為村民們並沒有太多的欲望,他們很習慣祖祖輩輩傳下來的生活習慣。有時候,也不能說他們生活節奏慢,而是因為他們有自己的生活習慣。我們有一次到一個村子調查,不到20裏的山路,我們開車走了4個多小時。當我們跟村民‘抱怨’的時候,沒想到村民們說,這就是用腳走的路,不是用車走的……”

驅車1個多小時,來到營盤山茶博園,萬畝茶園裏一片青翠伴著時有時無的薄霧浸潤著我們的眼底。這裏建有普洱茶博物館,設有體驗製茶的作坊及傣族、拉祜族、佤族等少數民族的茶館,但隻見到稀稀疏疏的遊人,似乎和一兩年前國人對普洱茶的熱捧形成了極大的反差,似乎在說,喧鬧是外麵的,這裏有自己的節奏。“普洱茶雖是以普洱命名的,但原料並不局限於普洱市,瀾滄江流域有469個鄉鎮產的大葉種茶都可以做普洱茶的原料。除了原料不同,普洱茶的製作工藝和其他的茶不同,它主要是由微生物和生物酶作用的發酵茶。”2年多來,盛軍對於普洱茶有了深入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