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打算用多少錢拍買回這個玉虎呢？您的底線是多少？”李明問道。
“五千萬！”山本狡黠地道，“不過，你如果能少花錢，你得到的回報就更大。”
……
李明向劉東供述道：“為了得到豐厚的回報，拍賣時我就想了個辦法，後發而至，打了競爭者一個措手不及，拿到了玉虎。”
“那你後來把玉虎給了山本嗎？”劉東繼續問道。
李明點點頭：“是的，一回公司我就給了老板。老板還誇我了，說要是在國外，沒有一個億拿不下來。”
“當時還有人知道這個事嗎？”劉東又問。
“沒有，老板特意交代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李明肯定地說。
“那山本把玉虎帶出了公司沒？”坐在一邊記錄的小魏問道。
李明想了想，搖搖頭說：“沒有！我看到老板把它鎖進了保險櫃，直到今天早上才拿給我，讓我帶到廣州，說是要送給他的一位朋友。”
“知道送給誰嗎？”劉東問。
“不知道，”李明搖搖頭說，“本來是我陪同他去的，可早上他說臨時有事不能跟我一起走，讓我到廣州等他，他改簽下一個班次的飛機過來。”
“有沒說什麼事？”小魏邊記錄邊問道。
“他沒說，我也不好問，畢竟他是老板。”李明搖頭答道。
小魏把寫好的記錄給李明看了，讓他在上麵簽了名按了手印，才道：“你可以回去了，但最近不要離開北京，我們可能還會找你核實情況。”
李明剛離開不久，陸思齊幾人就趕了回來，他們走進公安局，把山本一郎交給了劉東。
審訊室內，山本傲慢地坐在椅子上，反複地強調：“我是外國人，你們無權審訊我！”
劉東嚴厲地叱道：“按照中國的法律走私販賣文物都是違法行為，你在中國經商就應該遵守中國的法律！”
山本一郎有些心虛，他色厲內荏地叫道：“我沒有走私文物，我買的玉虎是要送給我妻子的禮物！”
劉東冷冷地問：“是你買的嗎？”
“是我讓我的下屬李明去買的！”山本繼續狡辯著。
“那麼，拍買人就是李明，簽名單上也是李明，玉虎的所有權就不是你嘍？”坐在一旁的陸思齊閑閑地說道。
“我……我……是我給他的錢讓他替我買的，要不然他一個高管哪有那麼多錢？”山本急了。
“據我們所知，你也沒有那麼多錢，而你的賬戶裏上個月突然多了一大筆錢，你能說說這些錢的來曆嗎？”陸思齊好整以暇地問道。
山本一時想不到如何回答，他心虛地支吾著：“是……是我賺得！”
“你的公司經營的隻不過是一些禮品和工藝品，經營規模並不大，盈利狀況也不太好。而且據我們了解，你在日本的時候隻不過是一家公司的普通員工，也並沒有巨大的財產可以繼承。那麼，你這些錢都是怎麼來的呢？”陸思齊不緊不慢地繼續問道。
“我……我……”冷汗泛上了山本的額頭，他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