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接下來該怎麼辦?”柳依然擔心道。
“別擔心,有我。”陸思齊輕聲安慰道,轉而又冷冷一笑說,“我要告她誹謗!”
“打官司?”柳依然停下了腳步急切地道,“不行,那會影響到你的前途!”
陸思齊轉過身冷峻地道:“一個男人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還談什麼前途?放心,我會處理好的!”
“不行!”柳依然緊緊拽著陸思齊的衣袖拚命搖頭,“我不要你為我影響到自己!醫藥費我賠她就是了,大不了寫個檢查,沒什麼的!”
“傻丫頭。”陸思齊歎息著把柳依然擁進懷裏,輕撫著她嬴弱的肩背柔聲道,“都是我不好,今天讓你受委屈了。”
“沒……沒有,”柳依然把頭埋進陸思齊的懷裏蹭了蹭道,“再說我也打回來了。”
“哈哈哈哈!”陸思齊輕輕捧起柳依然的臉笑著說,“沒想到我們依然還會打架啊。”
“還說,我變成這樣都怪你,招蜂引蝶的!”柳依然嘟著嘴睜大眼睛瞪著陸思齊。
陸思齊被這雙秋水剪眸似嗔似怒地望著,一時情難自已,俯身輕輕攫住嘟起的紅唇邊親吻邊哄道:“怪我,都怪我,對不起……”
“思齊,我不要你為了我影響到自己的前程,為了那樣的人不值得。”柳依然輕輕地說道,“那些人、那些事都不重要,在我心裏,你最重要!”
陸思齊心頭驀然一震,他細細凝望著心愛姑娘如皓月般皎潔的雙眸,隻覺得心潮激蕩。他再一次緊緊地把柳依然抱在懷裏,深情而又霸道地吻了下去,仿佛隻有這樣才能宣泄他此時此刻滿腔滿腹濃濃的愛意。
兩人溫柔繾倦了許久,才緩緩分開。
第二天上午,柳依然接到了輔導員老師的電話:“柳依然,被你打傷同學的父母找來學校,他們要求見見你,你趕緊到辦公室來一下吧。”
柳依然放下電話,給陸思齊發了個短信,就朝辦公室走去。
辦公室裏坐著一對中年夫婦。男人一臉陰鬱,女人矮胖粗壯,眼角微耷,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
果然,一看到柳依然,婦人就撲了上來,張手就要扇柳依然耳光,幸好輔導員老師伸手攔住了她,柳依然連忙躲到了輔導員老師的身後。
“你敢打我女兒,我跟你沒完!”婦人扯著嗓子聲嘶力竭地喊道。
輔導員老師連忙上前勸慰道:“大媽,您先坐下來喝口茶。您先別激動,坐下來慢慢談。”
“談?談什麼!她把我女兒手臂弄折了,我就要她賠!先讓我打斷她一條手再說!”婦人喊叫著又要起身撲向柳依然。
輔導員老師立刻按住她哄道:“大媽,您可以讓她賠錢,看看您有什麼要求也可以提出來。”
“當然要賠錢!醫藥費,精神損失費,都要她出!”婦人撇著嘴嚷道。
“那你說個數吧!”陸思齊走了進來接話道。他的身後還跟著一位戴眼鏡的斯文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