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軒逸聽後,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婉清月見狀,內心偷偷腹黑的一陣,然後偷偷的跑到一邊,拿起另外一個結緣牌,準備寫下什麼.
“難道,王妃心裏是另有他人.”慕容軒逸早就看到了婉清月的一舉一動,然後在關鍵時刻說出一句.
婉清月立馬收起毛筆,然後笑了兩聲,“王爺,你這是說哪兒的話啊,我也是為王爺你考慮呐,我為您挑選一佳人不是更好嗎?”
婉清月內心早已詛咒了慕容軒逸N多遍了,全府上下女人眾多得不到真愛,兄弟相殘不懷好意!好狠納,然後再詛咒一萬遍.
“王妃真實賢,良,淑,德啊.”慕容軒逸特別把“賢良淑德”四個字說的很重.
婉清月幹笑了兩聲,“嗬嗬,應該的,應該的.”
“既然王妃不願意,那麼需要本王親自動手嘛.”慕容軒逸靠在樹旁,然後雙手環抱,問道.
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都用本王兩個字了,能不從嘛,婉清月還想多活一會呢.
婉清月特意選了個樹枝稀疏的地方,準備向上拋,反正肯定掛不住,不過人算不如天算,誰知道哪天你就倒黴的走運了呢.
不偏不倚的,在婉清月拋時,一娃子跑來,然後很不幸的輕微一撞,然後先前的軌道就這樣偏移了,好吧,很狗血的掛了上去.
婉清月一時沒反應過來,望了望,過了半晌,然後囧道:“不是吧,這算什麼!”
慕容軒逸在一旁,嘴角一揚,輕笑了一聲.
回過神來,婉清月扶起了剛剛撞倒自己摔倒的娃子,很是氣憤,想要掛的掛不上,不想掛的偏偏掛上去,老天爺,你要鬧哪樣?
所謂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這就是經典語言.
“你沒事吧.”婉清月拍了拍摔倒的那娃子身上的灰,然後問道.
一個肉嘟嘟的小臉龐,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睫毛撲閃撲閃的上下晃動,一聲服裝,裙擺翩翩,中長發垂下,略帶一絲裝飾,腰間的絲帶隨風飄著,上麵掛著一個玉佩.
女孩搖了搖頭,一副可愛到極致的樣子.
“奚瑤?”慕容軒逸看到了女孩的真容,然後疑惑道.
婉清月不解,這個女孩叫奚瑤嘛,真好聽,“你們認識.”
慕容軒逸點了點頭,“慕容奚瑤,禾妃的女兒,不過也因為生下她就去世了,所以她至今都不言不語,很少說什麼.”
“是嘛,慕容奚瑤,也是可憐的女孩.”婉清月感歎道,從小失去母愛,多麼可憐,這樣就算長大肯定也不開心.
“不過,為什麼她會在這兒?”婉清月不解的問道.
慕容軒逸搖了搖頭,表示也不知道.
奚瑤看了看一旁的木牌,然後一直望著,婉清月好像領會了似得,問道:“你是要許願嘛?”
奚瑤乖乖的點了點頭.
婉清月抱起奚瑤,走到一旁,然後想了想,拿起一個祈福牌,“奚瑤,我們來給你娘祈福好不好?”
“嗯.”奚瑤輕聲的嗯了下,表示同意.
拿起毛筆,婉清月不知應該怎麼寫,然後想了想,寫到——願禾妃在天保佑奚瑤.
“走,拋木牌去.”說著放下奚瑤,然後遞給她木牌.
慕容軒逸好像想起來什麼,說道:“今天是禾妃的祭日.”
婉清月點了點頭,“哦,原來如此.”
奚瑤個子不高,要拋到樹上自然有困難,婉清月接過木牌,“姐姐來幫好不好?”
奚瑤點了點頭.
“慕容軒逸,如果是你,你一定拋的到吧.”婉清月來到慕容軒逸跟前,然後笑著問道.
慕容軒逸自然知道婉清月要做什麼,不慌不忙的接過木牌,向上一拋,很容易的掛在了一個樹枝上.
婉清月見了,笑著說道:“嘻嘻,謝咯!”
“奚瑤,我們去放河燈好不好?”婉清月提議道.
“好.”奚瑤柔弱的一聲答應道.
牽起奚瑤肉嘟嘟的小手,走向河邊,小孩紙誰不喜歡呢,更何況是這麼可愛的小孩紙,你舍得不喜歡她嘛.
奚瑤來到河邊,看見河裏有著好多河燈,一雙大眼睛頓時閃出光芒,揪了揪婉清月的衣服,指了指湖麵,“那個,我想放”
婉清月一驚,誰說這娃子一般不說話的,這不是說的挺好的嗎.
“好,走,我們去買,然後讓你哥去付錢,嘻嘻.”婉清月沒少做過這種事情,都習以為常了.
花燈的構造其實很簡單,四周用宣紙做成花瓣狀,用竹架支撐,然後中間電商蠟燭,放在湖麵,就可以飄遠,遠遠看去,很是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