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天哪,這練武為什麼要這麼累啊,而且感覺都不著邊啊.”婉清月起身伸腰,邊活動邊嘟囔著.
這一天婉清月做了許多事情,單單是前幾樣不說,沒少是“折磨”人的.
“娘娘,您今天練得怎麼樣了?”夏憶上前問道.
婉清月歎了口氣,捶了捶肩膀,“啊,累死人了,呼,不過好在都完成,不過以後每天都要去練,想想都累.”
“娘娘,這也是前輩的一番好意啊.”春雨說著遞上了毛巾.
結果毛巾,婉清月無奈的搖搖頭,“知道,知道,師父英明,師父神武,為了我好啊.”
夏憶和春雨麵麵相覷,夏憶又道:“娘娘,聽後您十日後又要入宮?”
婉清月點了點頭,“是啊,怎麼啦?”
“娘娘,其實不知道有一件事該不該講.”春雨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婉清月疑惑的問道:“哎呀,說吧,說吧,你家娘娘什麼事都不想擔心了.”
“其實據情報,十日後的家宴是一‘鴻門宴’.”春雨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說道.
“‘鴻門宴’?哦,是嘛,那麼目標是誰,不要跟我說是我吧.”婉清月不禁顫抖了下,要是真的目標是自己,那還不死翹翹.
春雨搖了搖頭,表示目標不是婉清月,“不是娘娘您,但是您身邊的人.”
婉清月思索著,然後擺了擺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哎呀,管他是誰,反正不要是我就好了.”
夏憶在一旁拿起扇子替婉清月扇風,“其實是逸王爺.”
“噗.”婉清月忍不住噴了一口水,然後擦了擦嘴邊的水漬,“慕容軒逸?哦買噶,要死的節奏嘛?真不知道那群刺殺的人是找死還是找死.”
“根據情報,是‘羅影’的人出手.”春雨接過婉清月手中擦過嘴的手帕.
‘羅影’?我還‘羅刹’呢,真不知道原來古代人的想象力這麼好.
婉清月無所謂的說道:“哎,算了吧,管它是什麼宴,隻要能吃能喝不久行了,管那麼多做什麼呢,隻能更加煩人.”
夏憶無奈的說道:“娘娘,您不是和王爺”
婉清月趴在床上,想要入睡,“什麼啊,你們放心,我和那誰誰誰絕對沒關係,安心啦.”
春雨見婉清月要睡覺,拉著夏憶準備退下,“娘娘,那您可不要怪屬下沒有提醒了.”
“放心,放心,我知道.”婉清月甩了甩手,示意她知道了.
就在婉清月要睡著之際,某個聲音打斷了她要去見周公的念想.
“逸王爺到.”
還來,慕容軒逸你存心的吧,不是給你安排好某個小妾了嘛.
破門而入,慕容軒逸手中還拿著一紙張,放在桌上,然後不理會婉清月在做什麼,轉身坐下.
婉清月從床上一躍而起,“王爺啊,您這不去某為姬妾那玩,你跑我這兒來幹什麼啊.”
拿起紙張,問道:“王妃似乎很是會賢,良,淑,德.”
慕容軒逸特別把賢良淑德四個字分開念得很重.
“王爺,難道您不滿意這安排,放心,您隨便說好了,我定會合理安排的.”看到紙張上的文字,發覺是婉清月給慕容軒逸的一份侍寢表.
“王妃真是好悠閑啊.”慕容軒逸是話中有話.
婉清月眨巴眨巴眼睛,“嗯哼,沒有啦,我很忙的.”
慕容軒逸起身,隻留下一句話:“嗬,既然如此,本王定會了王妃心願.”
慕容軒逸顯然很氣憤,明明不是想這麼說的,卻偏偏話從口出,明明他第一次對一個女人上心,她卻毫不在意.
“王爺發這麼大的話幹嘛,難道是生病了?”婉清月在原地嘟囔著,“要了我心願?不就是給了張侍寢表嘛,至於嘛,難道”
想著想著,婉清月得出了一個奇葩的結論:王爺想生個娃子,可是力不從心,最近生病了!
婉清月聳肩,對自己得出的結論表示確定.
第二天一早,婉清月早早起身梳洗,然後飛奔到紫竹林.
“師父,師父!”婉清月叫喊道.
晏博淩老爺爺正在吃飯,被婉清月這麼一破門而入還不帶前兆,差點噎著,“哎呀,徒兒啊,這是幹什麼,一大早就來練功啊.”
“師父啊,今天上午我就不來咯,下午我定會加倍練功的,隻是來告知您一聲,嘻嘻,走咯.”說完,婉清月不帶走一絲雲彩的運用輕功離開了.
摸著胡須,點了點頭,語重心長的道:“嗯,才一天就有進步了,哎,人才呐.”
運用輕功,這王府高牆便攔不住婉清月了,輕輕一躍,便已經跨過了那堵圍牆.
集市上,婉清月邊溜達邊尋找個藥鋪.
“老板,在嗎?”來到一家藥鋪,婉清月問道.
一位年紀尚大的老爺爺出來問道:“姑娘您是要買什麼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