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賴是否可以為所欲為?”
“嗯”婉清月沒有想什麼就脫口而出.
“你說的!”
慕容軒逸突然邪笑一聲,霎時彎腰將她打橫抱起,大步流星穿過層層帷幔,很快便靠近了榻邊.
“你要做什麼!”
婉清月告訴自己絕對要矜持,丟臉也絕不能丟這古代!
“做流氓該做的事,讓你知道本王需不需要那藥.”慕容軒逸俯身在她身側,困住她的纖腰,一手順著她軟如雲的發絲一路往下,修長的指尖溫乎乎的流連在她美麗透徹的耳廓.
“喂!你不能亂來”
“嗯”
“混唔”
“嗚嗚,痛死了”
“過會兒就好了,乖”
夜,漫漫,如此層出不窮的把戲,隻怕某人有得受了
翌日,婉清月睡得不知何日,起來時早已把臉捂在了被子裏,丟臉,丟臉!這下真的是把臉麵丟到古代去了.
隨後進來了一位宮女,道:“王妃娘娘,您起來了.”
婉清月憤憤不平,“有絕子湯沒.”
既然王爺不是斷袖,那麼肯定就是故意不讓她們有孩子的,與其別人給,不如自己要.
“娘娘,您消消氣,再怎麼,也不能開這種玩笑啊.”宮女“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娘娘,您就算和王爺生氣,也不能拿皇嗣出氣啊.”
“算了,衣服放下,走吧.”婉清月沒有再說什麼.
於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婉清月起身穿戴好,摔門而去,在一旁打雜的宮女奴才紛紛麵麵相覷,敢這麼摔王爺門的,王妃肯定是第一位.
“王妃娘娘”秫風正要說些什麼,婉清月早已怒火衝天的跑到了房間裏.
“魂淡,魂淡,大魂淡!”婉清月坐在床上,扯著被子,嘟囔著.
接下來的幾日,婉清月對慕容軒逸是避而不見,天天早起跑去紫竹林練功,不練到半夜堅決不回來,夏憶和春雨看著,也不好阻止.
“呼,哈!”婉清月現在對武功已經了如指掌,再加上原先的婉清月也有點底子,所以也算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嗯,不錯,徒兒的功力真是進步極快.”捏著胡須,晏博淩老爺爺讚揚道.
婉清月點了點頭,“多謝師傅誇獎.”
“哎,徒兒啊,府上的事,我也知道,其實你也不用更王爺置氣.”晏博淩老爺爺轉念又摸著胡須,娓娓說道.
婉清月甩出一片竹葉,直陷竹子裏,然後道:“師父,我沒有和他置氣!”
見狀,晏博淩老爺爺也不好說什麼,隻是轉身進入房間,“哎,徒兒功力其實未完全解除,說不得,說不得.”
婉清月撿起三片竹葉,一起甩出,然後轉身離開,隻見那三片葉片一一陷入竹內,隻差破竹而出.
回到房間,平複了下心態,拿起茶杯,然後開始喝起來.
“娘娘,王爺邀您去皇宮家宴.”月霜進門說道.
家宴?哦,是有這麼一回事,不說還忘了,婉清月想著,“哦,知道了,我等會就出來.”
婉清月一身淺藍色的宮裝,裙角上繡著細碎的櫻花瓣,頭上斜簪一支碧玉玲瓏簪,綴下細細的銀絲串珠流蘇,臉上薄施粉黛.
出府沒見馬車,婉清月不解,“月霜,為什麼沒有馬車?我們怎麼去啊?”
“王爺自會安排的.”月霜指了指不遠處,慕容軒逸已經在馬旁邊,等待著.
隻見慕容軒逸白皙的皮膚,一雙仿佛可以望穿前世今生的耀眼黑眸,笑起來如彎月,肅然時若寒星.直挺的鼻梁,唇色緋然,輕笑時若鴻羽飄落,甜蜜如糖,靜默時則冷峻如冰.側臉的輪廓如刀削一般,棱角分明卻又不失柔美.
婉清月上前,問道:“為什麼隻有一匹馬啊?”
“你會騎馬嘛.”慕容軒逸反問道.
騎馬?當然會,不過她沒有忘記在任何人麵前,她都隻是個普通的人,於是道:“不會!”
“那就和本王做一匹,這樣快點.”慕容軒逸說著就示意要婉清月上馬.
這馬雖然不雄武,但也是高個子,婉清月跳了半天也沒上去,要是沒人,她早就用輕功‘飛’上去,不過在這大庭廣眾之下,也隻好鬱悶的看著某位馬兄.
慕容軒逸見狀,攔腰抱起婉清月,然後坐上了馬.
“駕.”隨之一聲,馬就開始朝皇宮跑去.
“你還在生本王的氣?”慕容軒逸雖然正視前方,卻是對著婉清月說道.
婉清月鬱悶的低著頭,生氣?早就氣完了還怎麼生.“王爺啊,小女子怎麼敢生您的氣呐,您想多了吧.”
輕笑一聲,然後不語,婉清月也不想說什麼,不知是連著幾日起的太早,婉清月昏昏沉沉的靠著慕容軒逸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