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無語的早晨(1 / 2)

收起手掌,繼續摸著胡須,“下不為例,去,給為師畫一幅山水畫.”

婉清月突然覺得那一聲“去”好像是對某隻家寵說的,頓時感慨,這泥煤的是逗狗呢,可是想歸想,還是唯命是從,“是是是,師父,我這就去.”

如果在現代,婉清月很可能會被某人類默默腦袋,然後那個個人類再說一句,“嗯,乖.”

攤開宣紙,準備好筆墨,婉清月開始另起袖子作畫,表麵上顯得很有氣勢,但是在下筆的第一瞬間.

婉清月無奈的笑了兩下,“嗬嗬,那個,師父啊,山水畫,怎麼畫啊.”

“額咳咳,你自己看著辦.”某老爺爺咳嗽了兩下,然後說道.

婉清月內心偷笑,原來師父不是萬能的主!

“山水畫,嗯應該是有山有水的,就畫山間小溪好了,不過瀑布好像也不錯,要不還是畫小橋流水”婉清月拿起毛筆,抬頭思索著應該怎麼作畫.

經過一係列的內心爭鬥,婉清月終於開始想到要畫什麼了

如果說“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可能說是萬分讚美某個歌曲,但是“此畫隻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看”就表示婉清月她的畫真真是極好的,此極好非彼極好.

婉清月看完自己的畫後,頓時懊惱,“哦買噶(Ohmygod),算了算了,筆墨太深了,水都變成黑的了,石頭都是棕色的了.”

“不行,太淺了.”

“嗯這還是石頭嘛,都成雞蛋了.”

“這魚為什麼畫出來這麼大!”

“為什麼螃蟹能畫成蘑菇!”

婉清月氣惱的抓起宣紙,然後揉成一團,這已經是第(n+1)次了,“啊,我覺得我畫鬼都比這好看了.”

推門而入,緩緩走到婉清月身邊,捏著胡須,“徒兒啊,怎麼樣了,畫好了沒?”

“嗬嗬,師父啊,為什麼你走路沒聲音啊.”婉清月用了種文明語言,如果是現在,她早就說“你是幽靈嗎?”

捏著胡須,望著婉清月,“先不管這些,你看看地上的紙張,給為師收拾幹淨再說.”

婉清月撓了撓頭發,然後望了眼地上,零零碎碎的紙團不在少數,“師父啊,要不你來畫一個,我好模仿啊.”

“不可,這是為師給你的任務,修要多言,明天交給為師一副圖便可.”甩手,提步,悠閑地坐下.

這無疑是一個打擊,婉清月故作淚眼汪汪的看著某老爺爺,“師父”

“為師在,徒兒喚我有何貴幹啊.”晏博淩老爺爺笑著捏著胡須,然後回複者.

婉清月垂頭,感慨,師父也學壞了!

婉清月托著疲憊的身體,然後軟噠噠的走回房間,一下子撲倒在床上,“啊,蒼天呐,啊,大地啊,啊,要死啊.”

月霜打好了一盆水,推門進來,“娘娘,先洗漱吧.”

“啊,哦,放下吧.”睜開半隻眼睛,似有似無的回複了一句.

“娘娘您今天去哪兒了?”月霜取下手帕,然後在水中洗刷,等著婉清月的回複.

婉清月拍拍臉頰,一躍起身,“你家娘娘我啊,沒有去哪兒,怎麼啦,不會又有什麼不好的事了吧.”

“其實也沒大事就是,寧妃她”月霜欲言又止.

寧妃?哦,鄰國公主啊!婉清月想起,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因為她早知道,她肯定會有找不到的一天,一國公主總不能一直呆在其他國家,除非是嫁過來,可是她又不是明媒正娶,自然要走,“怎麼啦,她死了還是失蹤了?”

“沒沒什麼”月霜沒有繼續說下去,隻是掩飾的說了句沒什麼.

這算什麼,吊人胃口,欲言又止,存心的吧?!

婉清月眼神一望,犀利的盯著月霜,一副“你不說,我殺了你”的樣子,“快從實招來,要不然,後果自負,貌似最近某妓院缺人手啊.”

其用意很明顯,於是某月乖乖的說道:“寧妃病了而且病得不輕,不過具體的就不知曉了.”

病?八成裝病,這招對於婉清月來說已經過時了,“哦?病了啊,那就請大夫好了,反正也不是我管的事,人家大夫都沒說什麼,我又何必多足.”

所謂“皇上不急太監急”就好比“狗捉耗子——多管閑事”.

“可是娘娘,您不去看看嘛?好歹也是關係到王府啊.”月霜又弱弱的問著,底氣顯然沒有剛才那麼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