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悄悄來臨,帶走了漫天的雲彩,帶來了黑色的寧靜.
一個人影鬼鬼祟祟的把腦袋探出房門.
此人便是婉清月,原本想偷偷摸摸的出門,不料——
“王妃這夜深人靜是要去哪兒啊.”慕容軒逸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站在婉清月的身後,時不時的呼出熱氣傳到婉清月脖頸.
婉清月習慣性的驚嚇一條,然後向前撲去,準備再次和大地母親來個親密接觸.
眼看就要到地麵,被慕容軒逸一把撈了起來.
“王爺,您這麼晚不洗洗去睡,在這裏是不是不方便啊.”婉清月終於知道什麼叫做“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她就是典型的沒事找事.
圈住婉清月,慕容軒逸表現出一臉的好奇,“本王比較好奇,王妃這麼晚是要做什麼?”
“這個……那個……”婉清月正想找個理由,“那個,王爺,王府沒規定半夜上茅房也要通告吧!”
隨便瞎扯淡,婉清月很擅長,她說理由絕對是吹牛不打草稿,說什麼是什麼.
慕容軒逸一臉壞笑,揚眉,“嗯哼?”
婉清月知道這理由肯定不成功,連請假條都打不出一個的,“好吧,王爺,臣妾錯了!”
“何錯之有?”慕容軒逸更加喜歡戲弄婉清月了,他認為這也是人生的一大樂趣.
轉念一想,婉清月也納悶,她做錯了什麼?
思索過後,婉清月氣嘟嘟的對著慕容軒逸道,“王爺,戲弄我很好玩嘛.”
不假思索的,慕容軒逸如實回答,“嗯,很有趣.”
有趣,有趣泥煤啊!
“王爺,天色不早了,要我我們‘各歸各房,各找各娘’吧.”婉清月很淡定的望著慕容軒逸,一副‘沒事回家洗洗睡’的樣子.
“來了,沒有走的道理.”慕容軒逸時刻都保持著全方位的得知婉清月的消息,婉清月的行蹤他是了如指掌.
見到慕容軒逸是沒有要走的意思,婉清月獻媚似的笑道,“王爺,奴家最近生病了,您在這我怕傳染,所以王爺,您還是讓奴家好好養病就行了.”
說完,婉清月自己都有種想要吐的衝動,這語氣太……
沉默,沉默,沉默……
“無妨,本王不在乎.”罷手,就已經走到了屋內.
“王爺,其實我房裏有老鼠!還有蟑螂!”
“嗯.”
“王爺,我房裏半夜會鬧鬼!”
“嗯.”
“王爺,我房裏還有……還有很多妖精!”
“嗯.”
“……”
最終,婉清月完敗,麵對遇到萬事都如一的王爺來說,說什麼都是徒勞.不過麵對婉清月說的話,連她自己都相信是個謊言,慕容軒逸沒道理不知道.
夜深人靜,慕容軒逸很淡然的在婉清月麵前脫衣,然後上床……
“啊啊啊,非禮勿視!王爺,你要脫衣服,我是沒意見,但你不能這樣堂而皇之地就脫了啊.”婉清月說了一句‘非禮勿視’,然後捂上眼睛.
輕笑,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本王的身子你又不是沒看過.”
騰騰騰,婉清月頓時感覺室內的溫度有點高了.
“王爺!那是意外,再說我也沒看清!”婉清月反駁著,沒有注意到慕容軒逸離她越來越近.
環抱著婉清月,低聲在她的耳朵上言語,“是嘛,那這次本王讓你看清楚.”
接下來的便是一夜春宵,共度良緣……
“娘娘,您昨天為什麼沒有去……”夏憶越說,婉清月臉色越黑,於是,她乖乖的最後閉嘴.
婉清月看著院內的小草,不順心的去拔.
等過了許久,婉清月平複了內心,起身……
“蹲太久了!眼前都黑了!”婉清月捂著額頭,說著.
夏憶見婉清月已經恢複正常,想上前說著什麼,哪知婉清月不說分由的就運著輕功離開了,夏憶呆呆的站在原地,無從頭腦.
“徒兒今天可真是勤奮啊.”晏博淩老爺爺摸著胡須,一副笑嗬嗬的望著正在努力刺繡的婉清月.
誰知婉清月的心思,她每刺一針都入木三分,好似這布就是她的仇人.
“為什麼……為什麼,真是的,王爺都不是好人,腹黑,自大,壞蛋!”婉清月邊刺邊嘟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