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京大哥,你仔細看看!這裏麵有蹊蹺啊!”劉玄鎮著急地說道。
“哪有什麼蹊蹺。”京士烈依舊漫不經心。
“請京大哥仔細看,你看,軟了吧?看,又硬了吧?蹊蹺不蹊蹺?”劉玄鎮一邊說,一邊用手比劃著。
這枚鏢的奇特之處,竟然被劉玄鎮給發現了——這鏢遇到硬物的時候,會變得有彈性,像是軟了一樣;但遇到像人的肌肉之類的軟物,卻又無比堅硬!
“是嗎?真有如此奇怪?你不會是在變戲法吧?”京士烈故意如此說道。
“京大哥怎麼不相信人呢!我今兒就把這玩意兒給你留著,大哥好好琢磨琢磨它!你是幹這個的,一定可以解開其中的謎!”
“劉老弟,聽你這麼說,這應該是件寶貝了?”京士烈說道。
“那當然!不瞞你說,這玩意兒,我那兒,還有這麼大一坨呢!”劉玄鎮用手比劃著說。
“你就這麼信得過我?不怕我拿了這玩意兒不還你?”說實話,聽劉玄鎮說他有一大坨,劉玄鎮頓時對此物開始有了興趣。
“信得過!再說了,你這店就在京城,咱作為禦林軍的統領,還怕你跑了不成?”劉玄鎮拍著胸脯說。
“什麼?你是……禦林軍統領?”京士烈吃了一驚。
“怎麼?不信?如假包換!大哥,請看這是什麼?”說著,劉玄鎮亮出了腰牌。
“好啊,你這個兄弟我京士烈認了!”京士烈此時才最終下定了決心,要交劉玄鎮這個朋友。
因為從與劉玄鎮的談話中可以感覺到,此人心直口快,對自己並無防備之意。還有一點,他的身份比較特殊,完全可以利用……京士烈覺得自己有點兒不厚道了。
從此開始,二人有了交集。作為禦林軍的統領,劉玄鎮每次來這裏的時候,行蹤都十分隱秘。
而京士烈在與劉玄鎮的談話裏,總能捕捉到一些有關宮內的消息。當然了,這些消息最終都會傳進玄山道長的耳朵裏,成為他所發起的“血手印”組織進行暗殺行動的指南針。
卻說玄山道長在給京士烈又一次送來燒鵝之後,他聽從了京士烈的建議,通知了本組織內的大小頭目,將行動暫停,至於何時再行動,會有人送信。
那麼,這玄山道長又要玩什麼花樣,來和丁昆大帝對著幹呢?還是就此收手,安度晚年呢?
別忘了,作為一個心在紅塵之外,但身卻依舊在紅塵之中的道長,怎麼能安於現狀,不再折騰呢?
但是,京士烈卻在接下來的將近十年之內,再也沒有了玄山道長的消息。
說實話,他有點兒想念燒鵝的味道了。雖然也給老婆孩子買過京城的燒鵝吃,但那味道,始終比不上這個牛鼻子老道送來的有味兒。
原來,這老道,竟然雲遊到了北域!
話說他是怎麼過去的?原來這玄山道長,曾在前幾年雲遊之時,認識了從海城來的一個做珍珠生意的客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