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曲對龍雅雅惡語相加,不時冒出幾句裸露敏感不堪之詞,活像一個街邊市井無賴,再加上他那副嘴臉,著實令人心生厭惡,龍雅雅頭垂的低低的,麵上時羞時怒,恨不得一刀殺了他,無奈受法陣控製,行動不得。
華曲猙獰著麵目,解開她外衣的最後一個鈕扣,隱約間已露出裏麵的鮮粉色小內,龍雅雅驚叫一聲,猛的抬起頭,直視他。
“我要殺了你這畜生!”說時幾欲滴淚,聲音哽咽。
華曲嘿嘿一笑,不怒反喜,眼睛盯在鐵床上的巨龍老人,隻見他雙手似是感到孫女被人欺辱,憤怒的攥緊雙拳,似是快要醒來。
華曲見狀,心下更喜,但臉上仍裝出一副,要拔了龍雅雅所有衣襟之勢。
龍雅雅本是大家閨秀,養尊處優成就一副大小姐脾氣,哪受過這種威嚇侮辱,早就沒了主意,全憑生來一股韌勁,不屈不服。
同她一起來的四個手下,眼見自家小姐受辱,極是委屈,心中何嚐不想替她出氣,腳下法陣力量隨逐漸減弱,但速度實在慢,讓他們再也等不及,當下也調運起靈氣,自腳底穴位,滲透進地下,想加快破開法陣。
其餘被困住的人,忽覺法陣內突增四道靈氣,尋著源頭就看見他們四人,當下一琢磨便以心知其中原委,略一猶豫後,也各自調運靈氣,紛紛順著腳底,衝進下麵陣法中,想合眾人之力,一舉破開。
這些人平日在外,哪個不是一等一的強手,平日瀟灑自由慣了,今日吃癟,被擺了一道,活困在這陣法上,心中實有不甘,若是等他們出來,還不當場讓華曲死無全屍。
秦天眉頭一凝,忽然感到近三十股不同的靈氣,自各人腳下傳來,紛紛湧進地下法陣,全都順著自己靈氣,開辟出的這條狹窄如針般的突破點。
立時,如千軍萬馬過獨木橋,所有靈氣擁擠到一起。
秦天心想,這些人未免太過心急,此時這麼多靈氣,萬一發生什麼……念頭及此,眉頭忽皺,真是想什麼來什麼。
就見,三十多道靈氣,開始互相排斥,相互競爭起來,時而交纏在一起,時而分庭對抗,竟脫離了各自主人的控製。
所有放出靈氣者,同時一驚,誰也鬧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想收回靈氣,已是不能,隻好靜觀其變。
但這些靈氣,仿佛偏偏要與他們的期盼相左,越打越凶。
忽然,一道靈氣,自其餘三十道靈氣內,突勇而出,如一柄利劍,風卷殘雲般,殺的所有靈氣,似隨時都能瓦解掉!
廳內三十名修煉者,同時麵色一變,煞白無血,眼中帶著驚異朝秦天齊齊看來。他們每個人的心脈都與靈氣相連,此時各自靈氣,均被秦天的新靈氣給殺的體無完膚,就連主體都受到牽連。
他們顯然從未遇到這種情況,驚詫間互視一眼,見所有人情況都差不多,似是受了傷,若是不此刻都帶著麵具,絕對一眼就被華曲看出異樣。
這些人哪裏肯受此挫?平日都是欺負別人,今日莫名其妙的被人欺負,當下便生出一股同仇敵愾之心,想與秦天決出個雌雄,三十道靈氣彙聚一處,對付起秦天的新靈氣。
秦天心道,這個時候他們還有心比試,覺得三十人聯手對抗自己,這不明擺著欺負人麼,也不在心軟猶豫,將新靈氣徒然增強,也要與他們拚上一拚。
不拚還好,一拚反倒出了事。
新靈氣與對麵三十道凝煉一起的靈氣,戰成一團,難解難分,不意間影響到法陣,所幸尚無變化,但以不知覺間感染了法陣原本平衡的靈氣。
三十人的靈氣倉促而合,並無章法,起初與新靈氣站個平手,可是很快就落於下風,新靈氣似來了興致,猛攻而去,秦天想製止都毫無辦法,隻能任由事態自行發展。
華曲一心投在如何欺辱龍雅雅上,想盡早激醒巨龍老人,拿出龍晶,再加上這法陣一經施展後,其內的靈氣便自主運轉起來,無需再操心,所以華曲更是把所有精力移開,卻不知,此時地下法陣已經熱鬧的像開了花。
他伸手在龍雅雅白嫩的俏臉上,狠狠摸了一把,放在鼻下用力聞過,同時做出一種欲仙欲死的表情,另之手攬在她的蠻腰處,肆意的撫摸起來,淫笑不止。
龍雅雅何時被男人如此占過便宜,恨不得咬舌自盡,免得再被玷汙,心如死灰般沉下,這道無言之聲,盡是委屈無限。
她自幼隨巨龍老人長大,祖孫之間情意濃烈,是以這無言之聲,被巨龍老人感受到,熟睡般的平靜麵容,不知覺間爬滿怒意,似要殺人般凶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