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了很久,到底該不該接,電話還在不依不饒的響著,良久以後,我才按下了接聽鍵:“喂……!”我喘著粗氣。
電話那頭傳來紅姐極具誘惑的聲音:“大錘,你在哪兒呀?”
“你……你是紅姐嗎?”我結結巴巴的道。
“我不是紅姐,難道還是鬼不成?你現在到底在哪兒呀?”紅姐一聲嬌笑。
我躺在公路上有些驚魂未定的想她剛說的那句話的意思,幹嘛問我在哪兒?“怎麼找到我還想給我來上兩爪子?”
她笑道:“你還在為那事不高興啊,真的是我太緊張了,對不起,以後我保證不會弄傷你了!”聽見以後兩字,我“咕咚!”的咽了口唾沫,確實,是一個男人都定擋不住紅姐的’魅惑’,當然我也是一個男人。
也許紅姐本生沒什麼問題,不過到底是哪兒奇怪我也說不上來,可能是我想多了。
想著報複一下這女人,後腦勺現在還痛著呢!“別等以後了,就現在吧!我就在門口的公路上。”
尼瑪,我看你來是不來,要是來了,正好可以給我帶路,直接去你家,將就湊合著住。要是不來,我今晚可就悲劇了,看來今晚我是怎麼跑,也跑不出去了。
“我馬上就來!記住待在原地別亂走!”說完,她就掛掉電話了。
尼瑪,我現在全身無力,累得快要虛脫了,叫我爬,我都爬不動了,別說走了。我躺在公路上,不跑了,要是在跑下去,命都快沒了,愛咋咋滴,心想要是現在路上恰好遇上一輛出租車就好了。
我實在是累斃了,感覺自己的倆眼皮子越來越重,最後實在受不了,就這樣沉沉的睡死了過去。
“大錘!大錘,醒醒!”迷迷糊糊的聽見有人在叫我,好像是紅姐的聲音。
我一下驚醒,我發現竟躺在了紅姐的沙發上!我大吃一驚,我記得我是躺在公路上的,什麼時候睡著的也不知道,醒來竟躺在沙發上了,這……特麼的太狗血了吧!
“你在公路上暈倒了,我請別人把你背了回來,怎麼樣好些了嗎?”說完,她還遞給我一杯水。
她現在的樣子一時間讓我看了竟有些心暖,忘了是怎麼要不顧一切的從這屋跑出去的了。我接過水杯,仰起頭“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對了!”
一下子,我想起了什麼來,驚慌的大叫著,“沒有臉的女孩兒,一個沒有臉的女孩兒。有鬼啊!”
紅姐臉色一變,但隨即就笑了起來,平淡的說,“啊,事情是這麼一回事,剛才新聞已經爆出來了。有個女孩走失在了深山,然後遭遇了人熊,估計她被熊給舔了臉吧。”
她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農村確實有這說法。
熊瞎子的舌頭都是細密的倒刺,舔到了人身上,一塊皮都給你扯下來。
這時候天已經灰蒙蒙的了,看來天快亮了,我揉了揉昏昏沉沉的頭,努力的想要回憶起昨晚是怎麼到這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