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了,我居然睡了這麼久。頭痛欲裂,昨晚喝了太多,酒還沒醒。幸好今天是星期六,也不用去上班,要不然就我那可憐的工資還不夠扣的。我坐起身,頓了頓,環視了一下四周,紅姐已經不在房間裏了。我歪歪倒倒的走進洗手間,用冷水在臉上衝洗著,頓時清醒了不少。
屋子裏麵一片狼藉,我也懶得收拾了,反正這旅店也有服務員收拾的。我隨後打了個電話給劉老五,要他馬上過來,說有情況,順便給我打包點吃的過來,我倆從來也沒跟誰客氣過。
很快,他提著倆盒炒河粉就來到了小旅館。我倆狼吞虎咽的吃著,我把昨晚的發生事情跟他說了。他抹了一把嘴角邊上的紅油,翹著個二郎腿說:“經過你剛才說的,我給你分析一下,這紅姐不確定是不是鬼,但那紋身男確實是個鬼沒錯。”
我點點頭,同意劉老五的話:“那怎麼辦?”
劉老五說:“那個紋身男確實死得蹊蹺,也很冤枉,但那也不關你的事兒啊,至於他昨晚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你說是不是跟紅姐有關?”
“那你的意思是,那紋身男可能是跟著紅姐來的?但是!我和他發生過衝突,萬一他要害我,那可怎麼辦吧?”我對劉老五說道。
“你這貨,越來越膽小了,你咋能確定那鬼就一定會來害你?要是你怕,我跟你回幸福居住幾天,看看情況再說。”說完,他還一臉淫笑,我知道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去看紅姐。
我很懂他的意思,隨後笑笑:“你不就想泡紅姐嗎?我還不知道你的!不過我先跟你說哈,這紅姐是我的,你別想打她的主意。”
“去!去!去!你這貨就是這樣,是你的我會搶嗎?這還不是你的呢,看你那小氣芭蕉的樣兒。不讓我去,那鬼來找你,別怪兄弟我沒幫你。”我猶豫了下,那紋身鬼確實是個問題。這貨都能看得住場子,說不定八字硬著呢,還真能鎮住那鬼。
看我有所猶豫,劉老五催促道:“你趕緊的,打個電話試試,這再不決定,天都要黑了,說我也過去和你一起住,看紅姐怎麼說?”
算了,我也覺得那幸福居有點怪怪的,有個人陪總比我一個人在好。於是我發了個視屏通話給紅姐,尋思著她不一定能接,但是,她卻接了。
她好像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的,很昏暗,所以視屏裏也不是很清晰,饒是這樣,劉老五這貨都說,她現在比那晚更好看,連連稱讚她是個尤物。
“紅姐,你在幹嘛呢?”想著先套套近乎,要不然一去就說我要帶個人回來住,又不加房費,是個房東都會不情願的。
沒想到紅姐卻嬌媚的說了句:“想你呢,不回家嗎?”
這話一出口,我在劉老五麵前特有麵子,於是我繼續跟她套著近乎,甜言蜜語隻管說,反正又不要半毛錢。
正聊得起勁,要進入主題的時候,劉老五這貨卻打了我一下,我白了這貨一眼,示意他我知道該怎麼說。這貨卻像中了邪一樣,還是在猛拍著我。把手機按了靜音,立馬惱了,“你特麼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