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悠然的走到我麵前說:“以前怎麼沒見過你呢?”
我僵硬的笑了笑:“我是剛搬過來的。”
白衣女子嫣然一笑說:“進屋坐啊。”
聽到這裏,我忙推辭:“不坐了,我想起來,我一哥們還在等我呢!”
說完,我正要轉身就往大門走去。白衣女子伸手突然攔住了我:“怎麼就要走了,水都還沒喝一口呢,喝杯水再走也不遲啊,下次再帶你哥們一起來玩呀。”
這又不認識,白衣女子是不是有點熱情過頭了,她會不會謀財害命啊?我身上一窮二白的,她可是找錯人了,她一個女人我倒不怕,但我怕她養的那隻樹猴子。我稍微思索了會兒,決定靜觀其變。於是我回以微笑說:“好啊,正好我也口渴了呢!”
“那你等會兒,我給你倒杯水去。”白衣女子很熱情,就像是一個正常答謝送她妹妹回來的人,完全看不出她有任何的不對。說完她就進屋去了,想著這是個好機會,趁現在就走。
但是我剛走了一步,那樹猴子不知從哪兒竄出來掉在木門上,並且呲牙咧嘴的,對著我發出低吼聲。似乎是在警告我,我立馬就不敢動了。這特麼是什麼猴子,鬼精鬼精的。
心裏麵也直打鼓,都怪我,看見美女就邁不動腿了,這就是人們常說的色字頭上一把刀嗎?
很快,那白衣女子就從屋子裏出來了,手裏還端著一個杯子。連聲說道:“哎呀,你看你,這是急什麼呀,快把水喝了。”
我衝她幹笑了兩聲,接過杯子,我低頭看了看杯中的水,裏麵紅不紅黑不黑的,這特麼哪是一杯水那麼簡單,也不知道喝下去會出現什麼情況,說不定我的小命就交待在這裏了。我估計我的臉已經是蒼白一片了,我僵硬的笑道:“你這水是什麼成分做的?咋這個顏色。”
白衣女子有些不悅的說道:“怎麼?嫌髒?”
我發自內心的打了個寒顫,連忙擺手:“沒……我沒有嫌髒的意思。我哥們該是等急了,我真要走了,改天我和我那哥們一起來行嗎?”
白衣女子向著我臉上吹了一口香氣,照理說像這種情況屬調情類,但她吹得我直冒冷汗:“好啊,下次一定要帶上你的哥們來喲,不過你現在要走,必須把這杯水喝完。”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非要我喝完這杯子裏的東西,不過就這情況看來,我不喝是走不了的了。我深呼吸了一下,仰著脖子,捏著鼻子,咕咚咕咚幾口就喝了下去。我可不想慢慢品嚐這裏麵的味道,可是到最後,味蕾上還是傳來很苦很苦的澀味,這特麼到底是什麼東西。
“水也喝了,現在我能走了嗎?”我說。
白衣女子沒在意我臉上恨不得殺了她的表情,淡淡的道:“你可以走了。”
我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女人還挺講義氣的,說喝了水讓我走,就真讓我走了。我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出了門,憑著記憶一口氣跑出了這院子,來到我住房前。之後我瘋狂的扣著喉嚨,希望能把喝得那東西吐出來,可是,沒有用,任憑我怎麼扣就是吐不出來。看樣子,我得去醫院洗胃了。也不知道劉老五這貨跑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