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陸續進了那間屋子。
進去時裏麵一個男人正坐在辦公桌後麵抬頭看門口。
一個約麼三十歲左右的男人,長相普通,眼睛倒是炯炯有神,穿著軍裝筆直的坐在椅子上。
等看清最先進去的張國棟時男人趕緊站了起來,敬了個禮,嘴裏喊著:“首長。”
“易風啊,別客氣,老沈呢?”張國棟樂嗬嗬的對著眼前叫易風的男人笑了笑,還擺擺手示意他放鬆。
心裏卻想著不是說好今天帶人過來的嗎?那個沈中平怎麼不在這,莫非是有事?
“沈首長去看下麵的兵打靶了,我去給您找找?”
“去吧,就說我帶人過來了。”
等易風出去以後張國棟看了看屋子四周,對後麵的三人說:“都坐,別站著了。”說完他率先坐到了屋子南邊的長凳上、
坐下以後範竹靈暗暗打量了一下這間營長辦公室,剛剛一進來她就看到那個叫易風的肩膀上的肩章了,正營級。
這間辦公室衝著屋門有一張辦公桌,跟桌子配套的後麵是一張木椅,南邊一排擺放整齊的長凳。
其餘的啥裝飾都沒有,簡單明了,符合軍人作風。
在範竹靈打量完屋子結構,興致勃勃的聽倆老頭又開始聊了半小時天後那個被易風叫做沈首長的老頭終於被找了回來。
看著跟張國棟差不多的年紀,比起張國棟不笑時嚴肅的臉,他卻有一張讓人看著很慈善的臉,跟鄰居家老爺爺似的。
他來了以後才說那顆草藥被他交給仁孝堂的人看護了。
那顆草藥不能用常規手法炮製,所以範竹靈當時給畫草藥圖時順帶捎了一句話來就是最好不要動它,萬不得已把它移栽出來,不過一定要它周圍的土。
而當時有有一個兵在深山老林裏出任務,偶然遇到了這顆被上麵讓他們看過的草的模樣,感覺很像他也沒多想就給弄回來了。
可惜那棵草弄回來剛一天就蔫了,無奈的沈中平隻得讓屬下拿去仁孝堂讓他們那的人先給照顧著。
無奈幾個人隻能轉戰仁孝堂,出來發現一輛車坐不開,沈中平把自己那輛車也讓警衛員給開過來了,前麵仨老頭坐著沈中平的車,後麵兄妹倆坐了張國棟的。
看著從上車起就激動到坐立不安的兄長,想了想中午時張夫人也提過這個地方。
“哥,仁孝堂什麼地方?”範竹靈湊在範竹楊身邊疑惑的低聲問兄長。
範竹楊先是側頭看了看她,發現她真不懂後給她普及了一番仁孝堂的知識。
經過範竹楊的這一番知識普及她才知道仁孝堂是個中醫館。
要說這輩子跟上輩子的華夏中醫體係有啥不同的話,那差別就大了去了、
上輩子的華夏中醫先是經曆了戰亂的洗禮,又經曆了十年動蕩的碾壓,那些老輩的中醫知識、理論、古紮、傳承斷了一大半,所以才有了後來的西醫居上,中醫隻能調理一說。
但是這輩子這個國家當初就算再怎麼亂,再怎麼鬧,中醫體係卻是被保存了大半下來,而這個仁孝堂就是整個國家每位學中醫的人都向往的地方。
仁孝堂裏麵聚集了整個國家一大部分的中醫大佬,在裏麵隨便一個人就對中醫有至少二十年以上的從醫經曆。
仁孝堂裏還有一整座中醫藏書室,是被破例留下來的。
而現在這個國家的中西醫也形成了一個抗衡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