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雲生眉頭緊鎖道:“殺死葉美娟的人,你隻是懷疑是朱紫蘭,並沒有實質的證據。如今你又說親見朱紫蘭與邢海樓密謀於我,我倒想知道如何親見?如何密謀?
鬆木晴子道:“有一次,我無意中聽到周龍騰向葉美娟抱怨,說他家的黃臉婆其實並不安分,與t城醫院的醫生徐香過從甚密,他要想辦法整整徐香,葉美娟自然是絮絮叨叨勸了他許久。”
歐陽雲生不屑道:“他也向我說過類似的話,他先追求於你,又追……”,說到這裏,想起簡紋,胸口一疼,說不下去。停了停道:“他拋妻棄女在先,在外麵花天酒地、風流快活,卻不許自己的妻子找醫生看病,這是何等的渣男?”
鬆木晴子淡淡一笑,道:“我當時的想法與歐陽老師一模一樣,認定周龍騰奇渣無比。可是我又對周龍騰的發妻充滿了好奇,究竟是怎樣的女人,又貧又病,被老公拋棄,轉眼就又能獲得醫生的青睞。這一謎團督促著我,一定要去見見這麼神奇的女人!
歐陽雲生冷笑道:“鬆木小姐的思路真是清奇,關心的重點非常獨特。我以為你隻關心獻寶會社、關心鎏金麵具、關心醫生俠盜團,原來還關心周龍騰所拋棄的糟糠的感情生活,真是胸懷宇宙、海納百川!”
歐陽雲生好一頓嘲諷,鬆木晴子也不生氣,笑盈盈道:“作為一名女忍者,除了劍術、刀術等搏鬥技能需要完美掌握外,迷惑男人的媚術也尤為重要!隨時隨地的學習非常關鍵,歐陽老師為人正派,對待朱紫蘭也是一心一意的維護,這倒讓我覺得我當日的判斷並無錯誤!”
歐陽雲生正色道:“男女之事除了魅惑,還有真情。除了相愛相殺,還有相愛相憐。鬆木小姐雖然容貌豔麗、手段高明、顛倒眾生,我倒覺得你真是不懂男女之事。”
鬆木晴子尬笑道:“或許我是不懂!我為天皇陛下而生,為獻寶會社而活,事業在我生命中的比重遠遠超過情愛。”
歐陽雲生點頭道:“這樣甚好!周龍騰去報複徐香了?”
鬆木晴子道:“這個我不知道,我找到朱紫蘭和周秀秀的住所,想查查朱紫蘭的底細,卻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先我一步找到了朱紫蘭!”
歐陽雲生道:“是邢海樓?”
鬆木晴子道:“正是!朱紫蘭見他進屋,一點兒都不驚奇,顯然是極熟之人相見。隻聽邢海樓道:‘他已經發回電報,說近日返回t城。那老王八天天派人去碼頭接他,一連幾日都沒接到!’。
又聽朱紫蘭道:‘他不急著回來,給我們幾日緩衝,做準備也好!你肯定魏先生說的人就是他?’
邢海樓道:‘我們雖然掌握了驅使那幹屍的秘訣,但是還不能很好地控製那兩尊鎮墓獸。魏先生說了,能真正驅使這二獸的隻有一位‘吸塵納土、博古通今’之人。吸塵納土,不是他又是誰?’
朱紫蘭沉吟道:‘博古通今,好像說得也是他!我親眼見過一次他展示神技,說博古通今一點也不為過!不過,驅使鎮墓獸並不是我們的終極目標!日本人也在找麵具,也許隻有靠他,才能從眾多的麵具中找到真正的那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