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又問雷霜道:“你媽媽是怎麼死的,你親生父親呢?你見過他嗎?”
雷霜搖頭道:“我就在t城出生,從小和我媽生活在貧民窟裏。靠我媽給人刺繡、洗衣服為生,從沒見過我爸。我媽也從來不跟我提起我親生父親的事,我連他叫什麼都不知道。我記得小時候問過我媽,我為什麼沒有父親。一提起這些,她就哭了,什麼都不肯說。我媽太過操勞、又累又病,在我五歲那年就去世了,隻留給我這枚發簪。”
歐陽雲生問道:“那你又是如何去的福利院?”
雷霜道:“我媽臨死的時候將我托付給給鄰居,讓鄰居等她死後,把我送到福利院去。就這樣,我五歲那年就到了福利院。還好我命好,八歲的時候被我養父母收養。養父母對我很好,把我帶到上海學功夫、學醫。如果我像福利院的其他夥伴一樣,就會被李丹這個惡魔賣掉。如果我父親還活著,我想有一天,他能看到這枚發簪的話,是可以認出我來的。”說到這裏,雷霜已經淚水漣漣。
歐陽雲生聽到她身世淒苦,不禁摟著她的肩膀,勸慰道:“你別難過,以後一切都會好的!”
倆人正在談話,忽聽門外傳來咚咚的敲門聲。
歐陽雲生臉色緊張,心想:徐香是帶了鑰匙的,臨走之時還把我們兩個反鎖在了屋內。敲門的一定不是徐香,究竟是何人?
敲門聲繼續傳來,歐陽雲生與雷霜屏著呼吸,不敢說話也不敢動。
隻聽門外一個聲音道:“頭兒,怎麼辦?門上有鎖,屋裏又沒動靜,看來歐陽雲生不在屋內。”正是毛斯裏的手下鄧牛的聲音。
又聽毛斯裏冷冷的聲音道:“踹門!歐陽雲生這家夥還能躲到哪兒去?肯定在裏麵!”
雷莊霜悄聲問歐陽雲生道:“怎麼辦?”
歐陽雲生聽道是毛斯裏,反倒鬆了一口氣道:“你再休息會兒。反正我們被徐香反鎖在屋內,逃也逃不掉,門也打不開。就讓這隻驕傲的貓,費點力氣吧。”
鄧牛功夫不行,但踹門的本領不錯,門幾下就被踹開了。毛斯裏和鄧牛氣勢洶洶的闖入屋內,隻見歐陽雲生坐在牙椅上,手裏端著一杯茶,正在慢慢喝茶。
毛斯理沒好氣道:“你幹嘛到處說謊?說你在那我那裏。害得我們一晚上沒睡覺,上天入地地到處找你。”歐陽雲生喝了一口茶,笑道:“不錯啊,這次找我找得還算及時,看來你找人的本領見長。”
毛斯理不高興道:“少廢話,到底怎麼回事兒?裏屋還有誰?你躲在徐香這裏幹什麼?”
歐陽雲說道:“這一切還不是拜你所賜?誰讓你昨天非讓我到巡捕房去,害得我在路上又被人綁架了,點連性命都沒了。裏屋是雷霜,若不是她及時救我,你就見不著我了。”
毛斯裏翻著白眼兒反問道:“誰讓你去巡捕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