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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都一個不起眼的酒樓裏,一名身材魁梧的落拓男子坐在酒樓最偏的角落裏。男子一身邋遢,滿臉胡渣,粗麻布上的汙漬一層覆蓋一層,讓人看上去甚是潦倒。一把生了鏽的鐵劍和一個酒葫蘆便就是這名男子的所有家當。

見男子像個乞丐般,眾小二都無不露出一臉鄙夷。隻有阿布仍是熱心地走上去,拿過肩頭的毛巾為男子把桌子擦幹淨。

“這位爺是第一次來神都吧,想吃點什麼喝點什麼隨便點。”

“我隻有三兩銀子,你拿點酒來便是。”男子說著從腰間取出三兩碎銀放在桌上。

阿布正想說什麼,卻不料掌櫃竟然走過來,一臉鄙視道:“這位客官,我們店裏最便宜的麵都要五兩一碗,您這三兩銀子買杯水還差不多!”

“錢掌櫃,你別這樣,這位英雄隻是窮途末路,要不他的酒錢你算在我這個月的工錢上行不?”阿布最看不了那些落魄的劍客,因為他的父親曾經也是一名極厲害的劍客,隻是在二十年前的神魔大戰中英勇犧牲了。

“去去去,你這個月給多少人付飯錢了?你以為你自己是活菩薩,就那點工錢還裝好人!我告訴你,別說這個月,你下個月,下下個月的工錢都扣沒了!”錢掌櫃大吼道。

這時一隻雪白的手把一定金元寶遞到錢掌櫃的麵前。

“那這該夠了吧。”

女子一襲紅衣,頭戴白色鬥笠,沒人能看清她的真麵目。錢掌櫃看到她出手如此闊綽,連忙像變色龍一樣點頭哈腰道:“夠夠,當然夠啦,客官好生豪爽,我這就好酒好菜給客官上上來!”

女子不再管那名錢掌櫃,徑自坐在男子的對麵。

“好久不見。”

女子淡淡出口,可寬大的袖子底下,一雙手死死地握成拳頭。

落拓男子抬起頭,就看了她一眼,又把頭低下去:“你,過得好麼?”

“嗬,你還會關心我麼?你的心裏不是隻有姐姐一個人?”女子說話開始激動,但是因為鬥笠遮住,別人看不到她臉上的神情。

“對不起。”

嗬嗬,又是對不起!你我之間就隻有對不起麼?

“你曾經答應過為我做三件事。現在是第二件。”女子道。

“什麼事?”

“救我兒子!”

聽到“兒子”兩個字,落拓男子忽然抬起頭,啥時吃驚地看著女子:“你的兒子?!”

“怎麼,我不可以有兒子麼?你以為這個世界除了你就沒有男人了?”

鬥笠下的女子一雙美目瞪著眼前的人,曾幾何時,這個男人在自己心中占據了一切,而同是這個男人,卻也深深地傷害了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