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就要讓你知道,誰才有資格碰你!”

火紅的雙眼已變成詭異的深紅,絕漠就像是失去了理智般狠狠把空城扯到懷裏,然後死死地壓在床上。

從來沒想過那麼溫柔的人竟會變得那麼殘暴,從來沒想過他的漠哥哥竟然會傷害自己。空城死命地想逃出絕漠的魔掌,無奈神力被封印,力量懸殊也很大,空城隻得任絕漠把自己的衣服撕成了碎片!

如撕咬般的吻一個一個落在空城白如冬雪的肌膚上,原本就是那種很容易留下印記的皮膚此刻已布滿了大大小小,青青紫紫的吻痕。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不會把你讓給別人的。。。。。。我不會。。。。。。”每一個吻都伴著一句像是誓言般的話,縱使施虐者和被虐者同是那麼痛苦和絕望,但是一切就好像是命定的那般,想停卻始終停不下。

退掉最後一層褻褲,絕漠把頭埋在了那片此刻隻屬於他的地方。

“啊~~恩~~”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不想讓那羞恥地聲音溢出來,空城把臉深深地埋進枕頭裏,要是這一刻可以無知無覺那該有多好?從沒有經曆過情事的他又如何受得了這種待遇,他舉足無措,他害怕彷徨,可是那個唯一能給他安全感的人卻又變成了屠宰者。一刀一刀地挖開自己的心髒,一片一片地割掉自己的皮肉。他感覺到血在流,他很痛,可是他的漠去了哪裏呢?

最後的淩遲在原本就鮮血淋漓的傷口上又狠狠地撒下一把鹽。當身體被強行進入時,那種撕心裂肺地疼痛簡直就不是常人所能承受。

此刻還有什麼尊嚴可講?此刻還有什麼驕傲可言?你就忍心要逼我如此嗎?

“停,停下來,我求你了,我求你了還不行嗎?”小聲地啜泣在絕漠的身下響起,看著空城泛白的小臉他也知道對方很痛苦。可是現在的自己如何能停得下來?

一遍一遍地吻幹空城眼角的淚水,用溫柔到不能再溫柔地聲音安撫著身下的人:“很快就不痛了,忍忍好嗎?很快就不痛。。。。。。”

窗外大雨磅礴,不知又會打落多少花朵?記得自己曾路過一片青竹林,那裏有一條清澈動人的小溪,溪邊有一位神秘的女子彈著古箏。那樂曲是自己從來沒聽過的仙樂,真正是餘音繞梁,三日而不絕。女子身穿著長長的水藍色裙衣,臉上帶著一個詭異的紅縞瑪瑙麵具。見到自己闖入也不惱火,相反還彈琴給自己聽。這麼多年過去了,還記得那首仙曲的名字叫做雨打芭蕉。

可是為何,此刻的自己又會聽到那首曲子呢?就像在耳邊彈奏一樣如此清晰。曲子配著窗外的雨打芭蕉聲,聲聲入耳,完美無瑕。

放棄了所有的掙紮,其實也無力再去掙紮,空城隻能不去看那張熟悉而陌生的臉。雨打芭蕉聲聲泣,漠,你可有聽到我心裏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