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就是這個家夥硬闖了進來,我們怎麼攔也沒攔住!”

突然之間,房間外闖進來很多人,玄諾不願去看更不願去理,他隻是死死地抱住房子殊,一遍一遍地叫他醒過來。

那群人中一個身著華麗的青年走了上來,隻見他滿臉嘲笑地看著床上的兩人,然後痞痞地對著身後的下人道:“嘖嘖,你們瞧,原來這小子是那個小.賤.貨的相好啊!哈哈,小子,本少爺我昨晚玩得那真叫一個開心呀!”

青年走到玄諾的身前,一副得意洋洋地表情看著他。

“你知道除了本少爺還有多少人玩過他嗎?哈哈,從這裏排隊都可以排到大門口了!這個小.賤.貨真是極品啊,兄弟們現在都不舍得把他弄死了,對不對啊,哈哈~~~~~”

青年和他身後的一群牲畜般的下人同時淫.蕩地大笑起來。

玄諾雙眼充血地看著眼前的眾人:“你是個畜生!你是個豬狗不如的畜生!!”

仿佛是要用盡身體的所有力氣,玄諾就如瘋子般撕心裂肺地大吼著。

“嘭!”

青年狠狠一拳把玄諾打趴在地上,一隻腳死死地踩在玄諾的頭上。

“你這個神奴是什麼東西?!本少爺就是要清清楚楚告訴你們,誰要得罪了我林少爺,我定會把他挫骨揚灰!若是下午在大街上你們乖乖的,或許他就不會死得那麼慘,更說不定我還會收他當個小倌,榮華富貴享之不盡!但是他敬酒不吃吃罰酒,當著我的麵竟敢維護你這個被我揭穿了身份的小神奴!”

天理?!何為天理?!就因為他是堂堂的世家公子,所以就能如此草菅人命!

為什麼,為什麼明明就快要到了南冥宮,卻偏偏遇到了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生?!為什麼他隻是從身邊走過便能識別出自己神奴的身份?!為什麼當時自己知道會得罪這個市井小人,還要讓子殊獨自在橋頭等自己?!

明明就要走了呀!明明馬上就可以和母親子殊還有小豆子他們一齊隱居了,為何會發生這種事?

若是自己當時不說想要吃上最後一次神都最美味的燒全鴨,或許有心聽到的房子殊就不會孤身一人出去;又或許自己當時早點發現他要給自己這個驚喜,就應該寸步不離地跟著他,那麼這一切就不會發生了。

可是現在怎麼辦?我要去哪裏找回我的子殊?我要去哪裏找回我的愛?

子殊,我甚至還來不及說聲,我愛你啊。

淚如雨下,和著地上的塵土,和滲進裏麵的血跡相交融,然而這血和淚終究是喚不回那已逝去的愛人。

“啊~~~~~~啊~~~~~~~~”如絕望的狼嚎般大聲地宣泄著體內的悲傷,就連踩著他頭的林介都嚇了一跳。

“諾兒!”

聽到玄諾如困獸般的嘶吼,剛帶著小豆子和大柱闖進林家的紅湘月擔心地喊道。

尋著玄諾的聲音很輕易便找到了出事房間。看見自己的兒子竟被林世家族的少爺踩在腳下,紅湘月氣得眼都紅了起來!

“放了我兒子!”紅湘月用上等的魔力把想要上前來阻止的眾家丁紛紛甩出了門外。眼看就要到林介的麵前救出玄諾,卻沒想到一道金屬反光在眼前掠過。

一把精致的匕首抵在玄諾的太陽穴上,林介猖狂地罵道:“來啊,你來殺我啊,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連自己兒子的命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