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現在來說的話,這一點已經不重要了,身為事情的經曆者,莫聽雨親眼看著一個活生生的人,在自己的麵前化成了一攤血水,那瘋狂的大笑,依舊回蕩在自己的腦海中,那臨死前的最後一眼,讓莫聽雨直到現在依舊記憶尤深。
“該死的,渾小子,不聽話。。。你活該啊。居然是血奴之術,莫聽雨啊莫聽雨,你這個魂淡。。。”天老直接衝了過來,一把推開了莫聽雨,隻看到他眉心處的紅點,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一股恐怖的怒火,在他的身上,燃燒起來,而所爭對的人,正是莫聽雨。
此刻的莫聽雨,在天老的眼睛裏麵,居然是看到了一絲的悲哀的感覺,雖然是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一幕,不過莫聽雨也可以清晰地感覺得到,自己的身體已經是有些變化了,就好像多出來了什麼東西一樣的感覺。
而這種奇妙的感覺,應該是和天老口中的血奴之術有著一定的關係,心裏麵不免郵了一些慌張的感覺,任由天老喝罵,此刻的莫聽雨卻不知到自己該說些什麼,更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了,而一旁的龍藝,在這個時候也早就看呆了。
說真的,天老的脾氣不好,是整個圈子裏麵度比較出名的,然而他還真的從未見過,天老和一個修士發這麼大的脾氣,哪怕是惹他生氣,最多也就是克扣一些寶物而已,還從未如此的失態過,也正是因為他有著分寸,所以這個時候,才會邀請他來參加這一次的行動。
可是現在的天老,表現未麵試有些過激的感覺了吧?不過就是殺了一個黑衣人而已,那個什麼所謂的血奴之術,雖然是聽起來比較厲害的,可是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吧。
“天老,到底怎麼了?你說的那個血奴,究竟是什麼意思?”龍藝走了上去,看著一臉怒氣的天老,有些緊張地問道,畢竟這個時候,自己對待這天老的話,也是需要恭敬一點的,不然的話,誰知道還會出什麼幺蛾子。
“哎。。。血奴之術,血奴血奴,沒想到啊,這一切都怪我,卻也怪不得你。。。”天老的聲音裏麵有些感歎,更多的卻是一股生生的自責,就好像是自己害掉了莫聽雨一般,而此話一出,頓時讓在場的人,都是有些不解的感覺了。
“天老,這話是什麼意思?”雖然不知道這事情裏,有什麼樣的隱秘,不過到了這個時候,莫聽雨也是不敢在胡搞了,而是謹慎的看著麵前的天老,言語中有些試探的感覺,對於這所謂的血奴之術,他應該是比較理解的吧。
“小家夥,說實話,老夫在修真界縱橫幾百年之久了,卻是從未看到過天賦比你更好的了,隻要你不死的話,這修真界裏麵,老夫敢斷言下一個成仙的定然是你,隻可惜。。。這血奴之術。。。哎。。。”又是一口長氣歎出,天老的話音裏麵有些閃躲的感覺,說了半天之後,卻沒有說道主要的問題上。
“血奴之術,是來自於伊斯教的血奴派,在幾百年前的時候,曾經被傳入華夏,當時很多人被他們感染掉了,生中血奴之術的人,生生世世會服務於血奴教,即便是自己的子女,也是一樣的代價,除非。。。”
說到這裏的時候,老者的眼睛裏麵,爆發出來了一絲的光芒,整個人的氣勢,在這個時候渾然一提,看著莫聽雨的身影,似乎也是有了一些希望的感覺,渾濁的眼神中,爆發出來了一絲的清明,不斷的搖晃著莫聽雨的身軀,就好像看到了什麼希望一般的感覺。
“血奴之術會有一個月的發作期間,畢竟想要奴役一個人的話,沒有那麼容易的,所以還有機會,隻要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裏麵,找到雪山冰草的話,一切還有這解決的機會,如果是找不到的話,那麼。。。”老者說到這裏之後,停歇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