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章
情蠱是黑苗所培育的一種特有的蠱,下蠱者需要用“心血”加“蠱”練成,每日以心頭的血喂養,十年才能得到一情蠱,這種情蠱可下在飯菜中,也可下在服飾上,苗族女孩子都以此情蠱下在自己的情郎身上。”
每月情蠱會發作一次,那種感覺應該是撕心的。中了情蠱的人如果不吃解藥的話,在情蠱發作的時候,大多數人忍受不住痛苦,自殺了。
黎昕聽完背後就出了一陣冷汗“師傅,你也太恐怖了,養這個東西做什麼!”
周師傅摸了摸小八撇胡子說道:“這東西和苗疆的還是有區別的,我隻是按照書中的一試,僅用指尖血喂食,雖說十指連心,但也並非是正統的,所以效果也並非苗疆的巫蠱,而是另一種的相思蠱。
這種蠱一次喂食有兩條,與傳統的蠱術獨一條的有很大的區別了。相思蠱進入身體後,中蠱者不會有太大的反應,但是一旦中蠱者發生什麼危險的話,另一條蠱蟲則會立即感應到,並且發出訊號。”
吳瑾接口:“師傅的意思是,讓我們將蠱蟲放在唐瑤身上,如果發現什麼,可以快人一步,即刻下手。”
周師傅看著吳瑾點了點頭。
事情既然有了新的進展,黎昕和吳瑾便立即與周師傅告別打算離開,送他們的時候周師傅也算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養你們養到這麼大不容易啊,一個個的白眼兒狼,剛回來就走~可憐我孤家寡人啊。”
“好了,小老頭,事情結束我們立即回來。”說完拉著吳瑾就走了。
剛出門口走了十來分鍾,就見到一個身著破衣,渾身髒兮兮,臭烘烘,胡子眉毛都快長到一起的老頭給攔住了。
“炳叔。”黎昕看著他艱難的咽了口口水叫道。
那個所謂的炳叔也是這個村子的,本名叫孫書炳,平時都是給人看相算命為生,不過聽說是看世間的事知曉太多,看透世俗,便也來這隱居了。
在黎昕與吳瑾小時候這孫書炳還是挺正常一個人,一個中式的小平頭,較為黝黑的麵龐,不續胡子,笑起來嘴巴可以列的老大了。
平時黎和吳瑾昕在師傅那犯了什麼錯,被師傅懲罰的時候,大半的時間他們都會跑到孫書炳家躲一段時間,等師傅氣消了才回去。
可不知道為什麼,那孫書炳,三年前卻瘋了,毫無征兆,凡事有個人想要靠近他,他都跑的老遠。
而這次孫書炳卻突然出現在他們麵前,黎昕本以為他是不是病好了,可是沒想到黎昕剛一叫他,他又開始又唱又跳,手裏還拿著個酒壺,不停往嘴裏灌酒說道:“傻瓜,你們都是傻瓜,就我最聰明哈哈哈哈,傻瓜。”
果然還是如此,黎昕無奈隻能上前一步,說道:“對對,炳叔,我們都傻,你要不要先回家,我們送你回家。”
奈何黎昕剛往前走一步,孫書炳就一下跑出去老遠,說道:“你們傻瓜,不和你們玩,我要去月牙灣洗澡澡,我會遊泳,我的香氣會飄去上遊……。哈哈哈”剛說著呢,孫書炳想出一出是一出,又邊喝酒邊跳起舞來。
而此時黎昕的腦中確是轟的一聲,臉色顯得極為難看,轉頭看著吳瑾問道:“小瑾,你還記得月牙灣的盡頭是什麼麻?”
吳瑾一臉疑惑的說道:“禁地裏的東西,我怎麼可能知道?”
聽到這黎昕就覺得是不是自己記憶出現混亂了,便搖搖頭不去想這些,和吳瑾一起下山回校與韓璃他們彙合。
而另一方麵沈澤煜和韓璃在剛進李娟家的時候也遭遇了一些事情。
如果要確切說的話,李娟家壓根不能稱之為家,那就是人家廢棄不用的舊車庫添了幾個木板弄成的隔間,當成房子在用。
韓璃試著推了一把門,門就立即開了,鋪麵而來的就是一陣酒氣還有食物腐敗的味道,說不出的難聞。
所以也隻能站在門外,等著那臭鹹魚的味道稍稍散去了一些再進去。
過了將近20分鍾左右,他兩對視一眼,沈澤煜在韓璃前麵走了進去,回頭問道:“那本日記本呢?”
韓璃捏著鼻子:“你先去開窗,他老爸已經好久沒回家了,我們有的事時間慢慢找,我記得日記本放在餐桌上了。”
沈澤煜大步上前開了窗,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瞬間感覺舒服多了,一轉頭剛想叫韓璃就看到了餐桌上的紅色日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