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鬆!你的頭很重,壓得我肩膀好疼!”
“對不起!”杜鬆抬起壓在文靜肩膀上地的頭,喃喃地說,“很久沒有聽見你這麼叫我了。”
半醉半醒間,杜鬆靠著茶室的門,他歪著頭輕輕咬著下嘴唇。
“我們出去吧!等下大家找不到我們。”鄔文靜想把他推開,然後推門而出。
杜鬆輕輕地牽著她的手,眼神有些朦朧,湊在她耳邊輕聲低語“你害怕什麼?害怕我會對你怎麼樣?”
文靜害羞得耳根通紅,低頭不語。
“你為什麼背叛我?”
“你不是一樣嗎?”文靜不甘示弱反問他。
杜鬆無奈地搖搖頭:“我怎麼了?我做什麼對不起你了。”
“去美國我看見你和女孩抱在一起。”
“你說Rebecca嗎?那時我和她之間什麼都沒有,我們一年以後才在一起的。”
“那我打電話給你,有人稱讚你吻技好。”
杜鬆失望地放開她:“說這些又有什麼意義,你都沒有聽過我解釋,那隻是誤會,而你,那麼任性地和別人結婚了,一點餘地都不留給我。”
鄔文靜無言以對,的確對比起自己的任性,杜鬆的這點小插曲不值得一提。
“你走吧,我要休息一會。”杜鬆閉著眼睛,不再想看到她。
吳敬澤正和王斐然在酒吧喝酒,不經意間看見杜鬆牽著鄔文靜跑進了茶室,他沒有因為好奇跟上前,隻是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吳總!慢慢喝,不是剛剛說隨意嗎?”
吳敬澤又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
鄔文靜怎麼一個人走出來的,看著她低著頭滿臉愁容,吳敬澤打起精神微笑著打招呼叫她過去坐。
不一會兒,所有人都集合在酒吧區,繼續你一杯我一杯,好不開心。
杜鬆本來酒量很差,從茶室出來就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鄔文靜酒量很好,一個小時幾乎把大家都灌倒了,隻剩下她和吳敬澤。
“看不出來你的酒量很好。”吳敬澤寵溺地看著她。
“練出來的。”
“沒事練它幹嘛?”他驚訝地看著她。
“曾經沒有它我睡不著。”鄔文靜輕描淡寫的地隨口說一句。
“或許你和我看到的不一樣。”
“是嗎?你失望了嗎?”
“並沒有,隻是我發現了解你很難,你總讓人猜不透。”
鄔文靜沒有繼續接話,默默地喝下杯中剩下的酒。
第二天,辦公室裏嗚呼哀哉滿天飛。